建阳满了,我又去了南国都市,摆在原早餐店的门口 骑在清晨的大街上,感觉有点凉意,简直是凉飕飕的。 我准备去15公里外的建阳。 周先生分析说,眼镜,老杨,老唐,姨娘都已经去了,建阳肯定没问题。 但一路凉飕飕里到了建阳,发现眼镜,老谭赫然在目,并且已经摆好了,最后一个位置,也是摆好了架子。 眼镜说,她在新新人家没占到位置,就又回来了。 我于是调转车头,准备去南国都市。 路过青菱,发现那里是空的。心里想,如果南国都市是满的,那我就回来。 南国都市果然是满的。 我看到了宋公主。 宋公主见到我面无表情,好像并不认识我。我听到她说,没位置了。 我看到那个麻将馆门口是空的。 那个麻将馆开业的时候,我就预言他们做不长,因为老板心不善。以前两任早餐店的老板,都容许在那边摆摊子,只有他们不肯。摆摊跟你打麻将并不冲突啊。 年后它就关门大吉了。我的机会也来了。 一年前,我,小程,小何三个人经常抢这个位置。热天这里是没有太阳的,一直到12点。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宋公主。 这几年发生了多少事情啊。而我从奔五到了奔六,但却还像个任性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成熟一点。 我跟欢不过摆了几次摊,就有流言说,我带着美女摆摊,或者说欢是我的相好。我们是纯粹的革命友谊好吧。 她跟我不是一个级别的,我给她提鞋都不配。 欢上次的肺炎又复发了,似乎比上次还严重了。 她声音都是嘶哑的,还想明天去摆摊,五一五二定的位置也不想退。 值得那么拼命吗?你病了谁会心疼你。 我今天才知道欢的名字跟玉今一样,玉今当然只是化名,最后一个字是琴。 那个琴到了武汉后,没有兑现来看我,反而删掉了我。 她删掉了我,我没有在加。就这样算了吧。 那个琴走了,这个琴来了。 我今天没有晒到太阳,几次丢了摊子去看宋公主,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昨天倒有两句。 人的一生会遇见好人和坏人,会有贵人和劫数。对她来说,我就是坏人跟劫数。 那些沉默最后化成利器,伤害了彼此。 我已经知罪了,在此心悦诚服地认罪。我们生来就是有罪的,只不过,我是最深重的那个,不像个男人,只有女人的小家子气。 如果读书不能救你,那就白读了那么多书。 我忽然想重写《生如浮萍》,不是从1980年开始,而是提前到1938年。那年 武汉,国军聚积百万军队,决定将嚣张的日本鬼子拖进泥塘。与此同时,整个城市也开始了如火如荼的大搬迁。 留给日军的不过是半座空城。 《静静的顿河》开始了第二部的阅读,布尔什维克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