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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顾顺是靠大哥范儿认了侯爵这个小弟,那林臻东作为堂哥收服侯爵完全是靠技术。侯

如果说顾顺是靠大哥范儿认了侯爵这个小弟,那林臻东作为堂哥收服侯爵完全是靠技术。

侯爵二十来岁的时候迷上了赛车,可能富二代钱多烧的,到一定年纪都爱这种极限运动,半夜约着去飙车是常事。为这事父子俩翻来覆去吵,直到有回侯爵弯道翻车小腿骨折住了院,老侯直接把车全给没收了,那时候侯爵才从父亲口中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个远房堂哥,叫林臻东,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只因常年在国外比赛不怎么走动。老侯看着病床上翘高了石膏腿的儿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说,想开车我不拦你,你至少学学人家那样,把正事儿先抓住了。

侯爵一开始没当回事,比赛?比什么赛。毕竟他本人只喜欢彪车带来的快感,并不关注赛事,这堂哥水平吧估计跟自己也差不多。后来赶上除夕,今年林臻东一家回国过年,年初走亲戚两家人相谈甚欢,又有生意上的事要商量,便多住了几日。晚饭时侯爵接了个电话,老侯拿眼使劲剜他,侯爵意会,很给面子地点头(我知道),再摇头(我肯定不去)。到半夜他踮脚出卧室,从老地方偷来头盔跟车钥匙,刚开门就被门口站着的俩人吓一大跳。季承川抱胸靠在林臻东怀里,笑盈盈看着侯爵,又扭头说:看,我猜的不错吧。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侯爵有些憋屈但又对堂哥堂嫂发不起火,只好带着俩人一块去。目的地是圈里新发现的山地跑道,围绕山腰盘旋而上,一公里外就能听到山脚那块轰隆隆的发动机声。侯爵瞄了眼后视镜:堂哥,你们场地里跑比赛的应该没见过这种吧。季承川闭眼不吱声,由于灯光太暗侯爵没看见他憋笑的神情。林臻东捏捏小妻子的脸,也没说别的,一本正经点点头:嗯,是没见过。侯爵终于找回点自信,握着方向盘得意成邪恶比格。

到那儿之后侯爵才发现事情不太对,有好十几个生面孔,看气势汹汹这副样就知道估计是来争场地的,毕竟山路就这么窄一道。两方人吵的面红耳赤,最后决定以比赛优胜夺场地权。对面很快推出人选,是个面相沾点煞气的,胳膊上有大片刺青。侯爵这边还在商定,有人突然小声说对面好像是省里比过赛的,前年把对手打进医院被禁赛了,他在新闻上见过。这回所有人都沉默了,就他们这几招花架子估计给人当皮球踢都嫌没气,但这场地确实是他们先找到的。

季承川披着林臻东外套坐车里看戏,林臻东原本靠在他窗外,离这些小孩儿不远。前因后果听了个七八分,他叹了口气,走过去从侯爵手里拿过头盔,指指旁边的一辆车,说我用这台,可以吧,至于你——林臻东冲侯爵一抬下颌——你到副驾来。

上车、系安全带、停在起跑线、枪响、车飞出,之后的全程侯爵记不太清了,几乎全被风刮了个零散,不过好像中途的时候林臻东还有闲心跟他唠嗑,说这条道该怎么开、这弯儿该怎么拐,又说做什么事别偷偷摸摸的,像个男人,想开就开,用实力把事儿担起来。总之侯爵一个字都没记住,只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对意义上的拉爆。那个在他们眼中无人能敌的省级职业车手,落到林臻东手里跟玩儿似的,甚至连尾气都吃不到。比赛结束一个漂亮的甩尾,林臻东下车,季承川顶着乌泱泱的目光与掌声,笑着送上作为冠军奖励的热吻,尖叫更甚。

此时侯爵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