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侵华日军攻占南京城，他们进城后，不遵守国际公约，开始烧杀抢掠，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也不放过。短短的40多天，有30多万同胞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下，曾经美丽的南京古城，成了人间地狱，这一切都是侵华日军造成的。 那些日子，街上连条活狗都难找。李成德缩在烧塌半边的灶台后边，耳朵里灌满枪声和哭喊。他亲眼看见东头王家的媳妇被拖到巷子口，五个日本兵轮着糟蹋，最后拿刺刀捅穿她肚子时，肠子流出来挂在石板路上。城北张记布庄的伙计们被铁丝捆成串，浇上煤油当火把烧，焦糊味三天三夜散不掉。 你根本没法想象人怎么能狠成这样。城南夫子庙前头的秦淮河，原先漂的是莲花灯，那会儿漂的全是尸首。水都成了暗红色，站在岸边能瞅见底下沉着成堆的银镯子、长命锁——都是老百姓逃命时扔的，想着保命要紧。结果呢？保命的玩意儿沉了底，人命照样没保住。 有个叫周桂芳的裁缝，带着怀孕八个月的媳妇躲进地窖。日本兵逮着他们那天特别冷，刺刀尖上结着霜。他们把周桂芳绑在条凳上，当着他的面把孕妇肚子剖开，挑出胎儿戳在刺刀上转圈。后来周桂芬疯了，光着脚在雪地里跑，见人就喊"我儿会叫爹了"。 你可能听说过拉贝这个名字。这个德国商人当时在南京建了安全区，二十多个外国人在巴掌大的地界里护着二十多万老百姓。有个美国女教师玛格丽特，把三百多个姑娘藏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地下室。日本兵天天来要"花姑娘"，她举着星条旗挡在楼梯口，嗓子都喊哑了："这里是美国财产！"其实旗子早被子弹打穿过七八个洞。 要说最惨的还是孩子。下关码头堆着几千具童尸，都是逃难时和家人失散的。有个三岁女娃娃被日本兵用糖骗过去，转眼就被扔进滚水锅里。路过的英国记者拍下照片，相片里那孩子的小手还攥着半块冰糖。这些照片现在存在耶鲁大学的档案馆，泛黄的边角上还沾着当年南京的雪沫子。 有些事听着像地狱里的传说，可都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江东门那边的万人坑，九十年代挖出来的时候，白骨摞着白骨，好些头盖骨上留着刀劈的裂口。考古队清点出208具遗骸，最底下那层尸体手腕还绑着麻绳——这是被活埋的。 东京审判那会儿，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夏淑琴去作证。她说全家九口人死了七个，自己身中三刀昏死在血泊里。日本律师非说她身上的伤是狗咬的，老太太当场撩起衣服："来！你找个能咬出三棱形伤口的狗给我看看！"法庭上鸦雀无声。 如今八十多年过去，日本右翼还在教科书里把"侵略"改成"进出"。你去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看看，哭墙上的名字密密麻麻望不到头。有个台湾老兵每年清明都来，他说当年从尸体堆里爬出来时发誓要替三十万人活着。去年老人走了，骨灰就撒在秦淮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