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各路运动员都沉默了 他们沉默不是因为训练不够刻苦,也不是因为比赛压力太大,而是因为那个扎着朝天辫的姑娘在发育期和赛制改革的双重夹击下,依然把身体压成了笔直的钢针。 全红婵这次在水立方的比赛像一块试金石。她顶着半个多月没休息的疲惫,在双人跳台横扫对手夺冠,却在单人项目又一次被陈芋汐压制。新赛制要求两小时内完成十二跳,她扶着栏杆爬十米台时喘得比跑完马拉松还凶。 十七岁的骨骼在疯长,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让翻腾动作慢了半拍。教练组给她加练的力量训练比男队员还狠,食堂的饭菜永远少油少盐。可人们只盯着记分牌,没看见她凌晨四点独自加练时,训练馆顶棚漏下的那束冷光。 体育局把她的老家围上铁栅栏防粉丝,却防不住发育关和新赛制这两堵更高的墙。有人说她该学姚安娜借家族光环,可她父亲还在湛江种着那几亩橙子树。跳水队把双人项目的替补名单换了又换,全红婵的头发倒是一直倔强地朝天竖着,像极了命运给她画的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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