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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2年,曾国藩病逝,曾家上下陷入悲痛中。突然间,管家慌张来报:左宗棠大人挽联

1872年,曾国藩病逝,曾家上下陷入悲痛中。突然间,管家慌张来报:左宗棠大人挽联到了。曾家人心里咯噔一下:怕什么来什么。

19世纪中叶时的清廷,如同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的巨轮,外有强敌,内有太平天国席卷江山。一时间,朝堂之上纷争不断。

曾国藩与左宗棠,同为中兴名臣,一个稳如泰山,一个暴烈似火,两人合作时并肩平叛,私下里却针锋相对,朝堂上下谁都知道,这二位是有名的“欢喜冤家”。 曾家的仆人们踮着脚,伸长脖子偷看那挽联。只见墨汁未干的宣纸上,左宗棠的字迹铁画银钩:“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无负平生。”

众人面面相觑,这哪里是平日里针尖对麦芒的左宗棠会说的话?曾纪泽手抚挽联,眼眶突然就红了——父亲生前总说与左宗棠政见不合,可这字里行间,分明藏着深深的敬意与惋惜。 想当年,曾国藩创办湘军,左宗棠二话不说,帮忙筹粮筹款;左宗棠出征西北,曾国藩又不计前嫌,调拨精锐部队相助。两人为了一桩军工奏报,能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可私下里,曾国藩却偷偷给左宗棠的军队送去最新式的枪炮。这种亦敌亦友的关系,让满朝文武都摸不着头脑。 消息传到左宗棠府上,这位年逾古稀的老将军正对着曾国藩的画像发呆。前些日子,他还在为西北战事与曾国藩书信争论,如今对着空荡荡的信纸,握着笔的手迟迟落不下去。“涤生啊涤生,”他喃喃自语,“你倒是走得干脆,留我这把老骨头,还得跟洋人较劲。” 京城的文人圈子里,这副挽联成了最热的谈资。有人摇头:“左季高(左宗棠字季高)这是转了性子?”也有人抚掌赞叹:“这才是真君子,公义归公义,情义归情义。”更有人翻出陈年旧事:当年曾国藩弹劾左宗棠的折子,和左宗棠力保曾国藩的奏章,竟都出自真心。 曾国藩的葬礼上,左宗棠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来了。他在灵前长跪不起,老泪纵横:“涤生,咱们斗了一辈子,如今你走了,以后可没人陪我吵了。”送葬队伍浩浩荡荡,左宗棠坚持要走在最前头,白发在风里飘着,身形显得格外孤单。 这对冤家的故事,就像那动荡年代的缩影。他们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为了各自的理想争得你死我活;却又在心底,始终留着一份对彼此的敬重。

曾国藩与左宗棠的恩恩怨怨,最终都化作了这副挽联里的肺腑之言,让后人看到,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里,士大夫们的风骨与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