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害我全家死光!杀死你们!” 1992年,陕西一乡长侄子霸占民房民田,差点让一家人绝户,最终家里仅剩的董震趁乡长办喜事时持刀闯入...... 村口的寒风呼啸,董震紧了紧单薄的外衣,抬眼望着山下灯火通明的郭家大院。1992年12月,陕西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寒气刺骨。董震搓了搓冻僵的双手,摸了摸藏在怀中的菜刀,眼神愈发坚定。 郭家大院里,笑声不断,觥筹交错。郭富贵坐在主位上,脸上写满了得意。这场宴席不仅是为了庆祝他新添的田产,更是向全村人展示他的权势。他特意没有邀请董震,这个村里最后一个敢于反抗他的人。 就在欢声笑语中,没人注意到董震悄然进入了院子。他藏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这场盛宴。 "敬郭老板一杯!没有您,我们哪有今天这好日子啊!"一个奉承者高声喊道。 郭富贵得意地站起身,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酒精使他的脸涨得通红,警惕性也降到了最低点。他踉跄着走向院子一角,准备方便一下。 就是这一刻!董震悄然靠近,手中的菜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郭富贵,还记得我吗?"董震冷冷地问。 醉醺醺的郭富贵转身,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眼前这个消瘦的身影。"哟,这不是董家的小子吗?你来干啥?没请你啊!"他轻蔑地笑道。 "你害我全家死光,今天我来讨债了!"董震嘶吼一声,手中的刀闪电般刺入郭富贵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郭富贵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踉跄后退,倒在地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院子里的宾客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查看,却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董震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手持带血的刀具向周围人群砍去。人群中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原本喜庆的宴席瞬间变成了一场混乱的噩梦。 "快跑啊!疯子杀人了!"有人尖叫着逃离。 混乱中,不知谁报了警。董震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挥舞着刀具,凭着多年积压的怨恨和仇恨,在人群中肆意砍杀。他眼中只有那些曾经欺辱过他家的面孔,耳边回荡着父亲临终前痛苦的呻吟。 当夜幕完全笼罩村庄时,董震丢下染血的刀具,从后山小路逃离了现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身后,留下了七具尸体和十余名伤者,其中就包括已经气绝的郭富贵。 警方赶到现场时,血腥的惨状让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也不禁皱眉。七条人命,十几个伤员,这在陕西这个偏远的小村庄里是前所未有的大案。而凶手董震,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这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年轻警员小声询问。 老警察摇摇头,"先查查董震的背景吧。" 原来,董震的绝望之路,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开始。那时的董家庄,董家还是村里的风光户。董震的父亲靠着地产买卖积攒了不少财富,家中的青砖大院是村里最气派的建筑之一,庭院里种满了果树和花草,每到春天,满院飘香。 1986年夏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彻底改变了董家的命运。大火吞噬了董家大部分财产,董震的父亲在救火过程中被烧伤致残,失去了行动能力。失去经济来源的董家很快就从昔日的风光户沦为了村里的贫困户。 就在董家最困难的时候,董震的母亲因病去世。而乡长侄子郭富贵,早就将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董家仅剩的那间破旧房屋。 "董家小子,你爹都那样了,这破房子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卖给我,我给你钱,你爹还能看个病。"郭富贵假惺惺地说。 董震坚决拒绝:"这是我们家祖上留下来的,再穷也不能卖。" 郭富贵见软的不行,立刻变脸。他早已借助叔叔乡长的权势,在村里横行霸道,先后强占了村里其他两户人家的财产。遇到不从的,他有的是办法。 1990年春天的一个下午,董震外出干活回来,发现残疾的父亲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屋里一片狼藉,几个郭富贵的手下正在肆意破坏家具。 "爹!"董震冲上前,抱起奄奄一息的父亲。 "还不识抬举!今天只是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不交出房子,下次有你们好看!"郭的一个手下冷笑着警告。 无奈之下,董震只能将房屋交给郭富贵。但这还不够,郭富贵竟然连董家的祖坟地也占为己有,将其改造成了农田。对中国农民而言,祖坟是精神寄托,这一举动无异于彻底断绝董家的根。 失去房屋的董震和父亲只能在村外搭起简陋的草棚栖身。陕西冬季的寒风透过草棚的缝隙呼啸而入,本就体弱的父亲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生活环境。 1991年初的一个寒夜,董震的父亲在草棚里咳血不止,董震连夜背着父亲去镇上医院,却因为没钱被拒之门外。第二天清晨,父亲在草棚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爹,我一定会讨回公道的。"董震跪在父亲冰冷的遗体前发誓。 接下来的日子里,董震尝试过向村委会申诉,尝试过找当地派出所求助,甚至尝试过写信给上级政府部门,但所有努力都石沉大海。乡长是郭富贵的靠山,村里人都怕惹麻烦,没人愿意为董震作证。法律的大门对这个贫困的农民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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