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给老公爸妈养老,老公和我冷战了 10 天,我提出了离婚,他同意了,第二天早上,我把所有证件都带齐了,到了民政局,我们都板着脸,我原以为他会反悔,不曾想,他却无动于衷。 民政局门前的梧桐树簌簌落着黄叶,我攥着文件袋的手指已经发麻。他站在三米开外刷着手机,屏幕蓝光映在镜片上,仿佛我们不是来离婚的陌路人。 两个月前婆婆中风住院时,我正在竞聘部门主管。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儿媳该辞职陪床",就像当年默认我该放弃晋升机会备孕。可这次我梗着脖子说"不",换来的却是他摔门而出的背影。 冷战的第十个深夜,我望着客卧紧闭的房门,忽然发现我们早已活成了合租室友。他给父母转账的短信提示音,我辅导孩子作业的台灯光,各自在黑暗中泾渭分明。那些关于"传统孝道"的争执,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钢印落下时发出沉闷的"咔嗒"声,工作人员机械地说着"恭喜恢复单身"。前夫转身离开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就像这些年他始终背对着我,朝着父母的方向奔跑。我摸着口袋里孩子幼儿园的接送卡,突然意识到婚姻里最可怕的不是争吵,而是有人永远在单向索要奉献。 街角咖啡店飘来拿铁的香气,我掏出手机删除了置顶十年的对话框。秋阳穿过梧桐叶的缝隙,在离婚证烫金字体上投下细碎光斑,恍惚间竟像极了当年结婚照上的鎏金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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