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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60年,喝过鹿血酒的驸马李玮看着床上昏迷的公主,伸手将其内襟扯开,正待挺

公元1060年,喝过鹿血酒的驸马李玮看着床上昏迷的公主,伸手将其内襟扯开,正待挺身而入时,门外吵杂声一片,只听宦官梁怀吉大喊道:“你若如此,她会死的!”......

嘉祐二年初春,宋仁宗面色凝重地看着跪在殿下的宦官。 “陛下,兖国公主身体欠安,已经数日不曾进食。”宦官梁怀吉垂下头,徐徐道出公主病况。

宋仁宗紧皱眉头,在龙椅上不安地变换坐姿。二十岁的福康公主生得极美,宋仁宗视她如掌上明珠,还特意为她举行了隆重的册封礼,册封她为兖国公主,是宋朝历史上第一个获得册封的公主。

不过宋仁宗将自己的表弟李玮选为女儿夫婿这一举动颇有争议,众臣纷纷劝谏,认为表亲通婚有悖人伦大义。

然而宋仁宗心意已决,他认定李玮性情木讷老实,对兖国公主定会节制温和,再加上自己欠李氏一番人情,此举既可弥补李氏,又可令女儿嫁入知遇之家。

圣旨一出,众臣只能噤声。兖国公主亦不敢违抗父命,只得嫁与李玮。如今,两人新婚已经一年了,却从未同房过,公主还染上了重病,数日不进食。梁怀吉脸上隐隐透出忧色,宋仁宗亦是愁云惨淡。

“你且去看看她。”宋仁宗沉声吩咐。 梁怀吉领命退出殿外,来到兖国公主府第。只见床榻上的兖国公主面色昏黄,明眸无光,形容枯槁。梁怀吉心中一紧,上前查看她的脉象。

梁怀吉明白公主心中郁结,被迫下嫁李玮,与这个木讷相貌丑陋的夫婿成婚,实在令她万分抗拒。

“殿下,您要为自己着想。焉知他人心,唯有自己明白自己。”梁怀吉劝导道,“既已如此,不如释怀,或许还有转机。切莫只一味消沉,那样只会越陷越深,到头来害了自己。”

兖国公主听后,眼中似乎有了些许神采。她轻轻点头,像是被梁怀吉的话打动。梁怀吉长舒一口气,将兖国公主的状态告知宋仁宗,宋仁宗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公主与李玮之间的嫌隙远未能因梁怀吉一番劝导而消除。公主性情刚烈,对李玮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李玮外表木讷,内心却也有男子汉气概,公主的挑衅让他备受羞辱。

一日,公主与梁怀吉在月色下独处,言笑晏晏。忽然发现墙根边蹲着一个身影,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那正是李玮的母亲。

公主顿时勃然大怒,当即跑过去重重打了李母一巴掌。李母哀嚎着跑去告状,李玮闻言也是火冒三丈。

“我待你不薄,你如何敢打我母亲!”李玮面色扭曲,一把揪住公主衣领。 “放肆!”公主高声呵斥,“我宋国公主,岂是你可以玷污的!”

事后宋仁宗得知了此事,立刻命宦官将公主接出。翌日,李玮就被罚跪殿上。

此事算是宣示了公主与李氏水火不容的局面。公主明里暗里的抵触让李母心生一计,要儿子在夜里办事。

一日,公主饮下李母献上的银针汤,很快便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李母恶笑着将公主抱回内室,扔到床上。“儿,便宜你了。”李母将一杯鹿血酒送到李玮手上。

李玮定定望着床上陷入迷糊的公主,她肌肤润泽,美目紧闭,娇弱无助的模样激起了李玮的兽欲。 他一把将公主衣襟撕开,正待动手,忽闻门外梁怀吉高喊:“驸马且慢!若你对公主不轨,她会死的!”

李玮登时清醒过来,放开手中的衣襟。公主性情桀骜,若被自己玷污,只怕会咬舌自尽。到时李家只怕要被族诛凌迟处死。

想到此,李玮再无丝毫邪念,抱起昏睡的公主放回床上,整理好她的衣衫。 “母亲,我们要断然不能如此。”李玮郑重道。

李母虽恨得牙痒痒,也只能作罢。公主醒来后,梁怀吉将事情原委告知。公主勃然变色,再也无法忍受,夜访宫禁向宋仁宗哭诉,要求与李玮离婚。

宋仁宗左右为难。他了解女儿的脾性,既已如此,两人只怕无法再和睦相处。在公主的再三哀求下,宋仁宗还是批准了她与李玮的离婚。李玮也将公主府迁出,两人正式分居两地。

宋仁宗暗中松了口气,他确信女儿改嫁他人,定可过上所愿的生活。谁知就在离婚后没多久,宋仁宗染疾,医治无效,命在旦夕。

临终之际,他再度想到女儿的终身大事,忽然一念头起,要女儿重新嫁于李玮。 “你我一族,李氏终究是骨肉。你需宽容待人,勿只囿于一隅。”宋仁宗似要劝说女儿,又似自言自语。

兖国公主哭得泣不成声,哀求宋仁宗改变主意,然而宋仁宗已心意决定。

不久,宋仁宗驾鹤西去。兖国公主无奈,只得重新入赘李府。李家见她无依无靠,竟将她囚禁于后院,喝食起居全由李母掌控。

兖国公主日复一日地在囹圄般的后院度过,李氏不许她踏出一步。终日她只能熬煮药材度日,渐渐失去了生气。

数年后,宋神宗巡视李府,见公主形容枯槁憔悴不堪,大怒之下剥夺了李玮的驸马头衔。公主虽然重获自由,但已是强弩之末。没多久公主就在宫中病逝,年仅三十二。

宋仁宗一手将公主高高捧起,也一手让她坠入深渊。他的父爱成就了她的荣华,也导致了她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