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年轻漂亮的国军团长妻子陈愉照顾丈夫住院期间,惨被6名国民党军官轮奸数小时。事后,院方劝她私了:“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都生两娃了,何必计较!”此惊天丑闻一度轰动全国,惊动了蒋介石并下令严查,成为民国大案之一。 陈愉,1921年出生在一个国民党军官家庭,父亲是高级军官,家里条件优渥,地位不低。她小时候日子过得挺滋润,家里院子大,常有仆人忙活,军官们进进出出,气派得很。陈愉聪明伶俐,穿得也好,跟着母亲出入社交场合,举止大方得体。
医院走廊的灯泡忽明忽暗,陈愉攥着染血的旗袍缩在墙角,指甲缝里还卡着施暴者的皮肤碎屑。她摸黑溜进洗衣房,把撕烂的衣裳泡进漂白水——证据要是被丈夫看见,他那肺结核的肺管子能当场咳炸。可第二天院长办公室里的对话更刺心:“楼太太,你爹都战死了,闹大了谁给你撑腰?”蔡院长吐着烟圈,桌上的验伤报告被他弹烟灰的手压出焦痕。
这案子最扎心的不是暴行,是腐烂到骨子里的体制。六个施暴者里,崔博文的拜把兄弟是医院主任,石磐的姐夫在军法处当差,就连大学生袁尚质都有个当科长的叔叔。他们敢在病房里集体施暴,赌的就是“官官相护”的老规矩。果然案发后医院连夜刷墙洗地,连陈愉儿子都被绑票四天当筹码。要不是陈愉把染精斑的裤衩藏进搪瓷缸,这案子早被抹得比消毒水还干净。
陈愉的倔劲儿救了她的命。她顶着“荡妇”骂名跑遍妇女会、同乡会,甚至给宋美龄发电报。这事儿能捅破天,还得“感谢”国民党自己作死——一个月前南京刚出“景明楼事件”,美国大兵猥亵中国名媛,政府却抓五个老百姓顶罪。老百姓正憋着火呢,陈愉案成了导火索,报纸标题写得比炮弹还猛:“前线将士抛头颅,后方妻女遭凌辱”。
白崇禧审案时脸比军装还绿。六个罪犯拿着伪造的病历喊冤,验伤医生却抖出猛料:“他们说陈愉自愿?她下身撕裂四道口子,这得是多‘情愿’?”最绝的是个勤务兵,他作证说亲眼看见崔博文往陈愉嘴里塞纱布,那纱布还是从护士站偷的。蒋介石的电报倒是来得快,可仔细琢磨全是算计——1948年国民党兵败如山倒,再不平民愤,枪杆子都要握不住了。
四声枪响给案子画了句号,可陈瑜输得彻底。丈夫楼将亮没等到宣判就咳血而亡,两个孩子见她就往柜子里钻。那些喊着“正义”的报纸,转头又写“烈女传”消费她的伤痛。更讽刺的是,被枪毙的四人里有三个是替死鬼——真凶崔博文的把兄弟早把他调包成死刑犯,这事儿1951年才被揭穿。
陈愉案像面照妖镜,照出旧中国吃人的本质。当官老爷们忙着搞裙带关系,当兵痞子把军装当免死金牌,老百姓的命比战壕里的老鼠还贱。现在某些人吹“民国风雅”,却忘了风雅背后有多少个陈愉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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