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张宗昌和张作霖一起喝酒，期间张宗昌还请了几个姨太太陪伴。喝了3斤白酒后，张作霖借着酒劲儿笑着说：宗昌真有福气，身边的女人都像花一样美，山东的风水就是好！张宗昌爽朗一笑：大帅看上哪个了，我这就让她去伺候您。 张宗昌的府邸里弥漫着阵阵暖香，檀木桌上摆满了鲍鱼、参、翅和肚，八位姨太太规规矩矩地候在一旁。她们穿着旗袍，金丝刺绣在烛光下隐约闪烁。这场为张作霖准备的接风宴，其实是张宗昌心思缜密的一场投名状。 酒到三巡，张作霖早已喝下三斤白酒，脸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 他瞅着张宗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姨太太，不禁由衷感叹：宗昌真是好命啊，身边的女人个个都像花一样美，这山东的风水就是不一样！张作霖酒气熏熏，目光在水晶杯沿扫过，醉意朦胧。 话音刚落，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张宗昌一听这话，自然明白张作霖的用意，他原本就打算借机送礼，这下倒是顺理成章了。 张宗昌立马拍案而笑，弄得桌上的银器叮当作响：大帅中意谁，我就让她去伺候大帅！今晚就抬上大帅的马车！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随手可赠的礼物，完全是用来攀附权贵、换点好处的工具。 张作霖赶紧摇摇手，嘴里念叨着：抢人喜欢的东西真不合适。可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被一个名叫李兰玉的姨太太吸引，无法移开目光。 李兰玉穿着粉色的旗袍，皮肤光滑如雪，眉眼之间似乎藏着风情。她稍微低下头的样子，真是让张作霖看得魂不守舍，心都快醉了。 角落里的李兰玉紧紧攥着手帕，指甲深陷掌心。她本是戏班的青衣，半年前在张宗昌听戏时被注意到，如今娇嫩的面容下，却隐藏着满脸的泪痕，夜里她常常难以入眠。 张作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张宗昌这时突然一脸兴奋地抄起酒壶，大口灌下一整杯，只见鲜红的酒液顺着他的胡子滴下：兰玉，快点儿谢过大帅的恩典！ 李兰玉一听，眼里顿时闪过一抹恐慌和无助，心里明白，在这帮军阀里，她根本就没法反抗，只得无奈地站起，向张作霖施了个礼。 李兰玉想要跪下，但脚下的绣鞋被身后的三姨太悄悄给踩住了，结果她踉跄了一下，没法如愿。 三姨太当年可是济南首富的千金，强行嫁人那会儿甚至用剪刀抵着自己的脖子，如今倒成了最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她对着李兰玉做了个莫慌的嘴型，随后自己却先跪下了：大帅如果不介意我这性子粗笨，愿意为您铺床叠被。 这可不是姨太太们第一次抗争。 五姨太白秋荷原是青岛的渔家女，某天被绑架时，她在海边的礁石上摔得满头是血，结果被张宗昌用铁链锁在房里。每天只给她清水和冷饭，等她咳血昏倒后，才让她请医生不过条件是从此不能再想自杀的事。 七姨太周婉清可是个性格刚烈的人。 她原是教书先生的女儿，被强娶当晚，竟将剪刀藏在喜服里，趁张宗昌酒醉时狠狠刺去。可惜自幼养在深闺，哪有这军阀的蛮力，反被扯住头发撞碎梳妆台的菱花镜。 第二天，她父亲被以通匪罪名处决，尸体挂在城门口整整三天。从那以后，周婉清的眼神变得空洞，日复一日地抱着父亲留给她的《论语》，嘴里不断低声念叨。 那些被青楼转卖来的姨太太，一开始多是通过绝食来表达抗拒。 张宗昌那手段真是狠毒，他直接命人把饭菜灌进姨太太嘴里，之后还当众脱她们的衣服羞辱：你们这些窑姐，在青楼里不是最会伺候人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反倒装起贞洁烈女来了？ 时间一长，抵抗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啜泣声。 送李兰玉那晚，二姨太陈雪娥悄悄给她递了一包藏红花。张大帅有那么多妻妾，如果你怀上孩子，那就是个催命符。 陈雪娥自己曾因为怀孕遭到张宗昌的猜忌，孩子被活活打掉。 此时她透过马车的帘子，目送李兰玉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忽然闪过去年冬天那名在府门外冻死的丫头。那姑娘就因为偷藏了一块客人掉落的玉佩，结果张宗昌居然下令把她剥光了衣服，让她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 在张宗昌看来，这些女人连府里的波斯猫都没什么地位。他曾在酒席上嚷嚷：老子的姨太太，比你们这些兵还要多！ 提到张宗昌的姨太太，真是个民国军阀里的 奇观啊！他一共娶了 25 房姨太太，这些女人的来源也挺复杂，有的是真被他强硬抢来的，有的是花钱买来的，还有些是别人送来的。 在山东当官的时候，张宗昌可真是放肆得很，完全是凭着他那点权力为所欲为。 有那么一次，张宗昌在街上溜达，瞧见一位年轻又漂亮的姑娘，顿时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他没多想，立刻叫手下把她强行带回了府里。姑娘的家人来找他理论，结果被他的手下揍得满身是伤。最后，这位姑娘被迫成了他的姨太太，整天在那儿哭泣，却无计可施。 还有一些姨太太是张宗昌花钱从青楼买来的。他觉得钱能解决一切，连女人的青春和身体也能买到。他会在青楼里挑那些既漂亮又有才艺的女子，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出手就是一大笔银子把她们赎出来，强行带到自己府上。 高兴的时候，他会赏给她们翡翠镯子，心情不好时就用马鞭抽打。记得有一次，四姨太问了句军费的事，结果被绑在祠堂的柱子上，众目睽睽之下用烧红的铁钳烫她的脸，直接毁了那张绝世的面容。 当李兰玉在张作霖的府邸，对着铜镜把金钗扎进发髻时，济南城却传来了坏消息：十六姨太因为想逃跑，被张宗昌的手下追上了。 她并没有被立马杀掉，反而是被绑在马后拖行，弄得满身是伤，直到她最终咽气。她的尸体随意扔在乱葬岗上，身上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依旧闪烁着微光那正是三天前张宗昌亲自赠送的生辰礼。 张宗昌一失势，姨太太们就像惊慌失措的鸟儿。有的人连夜带着自己的财物逃跑，却在城门口遭到了溃兵的侵犯；还有的人被附近的恶霸霸凌，更多的则是沦落到街头，受尽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