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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春天,北京外交部的大楼灯火通明,章汉夫一身中山装,拿着一叠刚翻译好的外

1950年春天,北京外交部的大楼灯火通明,章汉夫一身中山装,拿着一叠刚翻译好的外交电报,狠狠摔在办公桌上。

他盯着英国来的照会,上面说,希望“延续中华民国时期签订的外债合约”,这份照会言辞客气,却骨子里透着强硬。

章汉夫抬头对秘书说:“你告诉他们,国民党的旧债,我们新中国,一笔也不认。”这是中外博弈的开局,也是毛泽东一场“破债大战”的开始。

新中国刚刚成立时,账本上一条沉甸甸的数字让所有人都头疼:25亿两白银。

这是清末到民国政府欠下的外债,有赔款、有贷款,还有所谓“铁路债”“关税质押”。

外国列强都认为,新中国不过是“另一个政权”,理所应当继续还债,可毛泽东偏偏不这么想,他一拍桌子:“旧社会欠下的账,我们不接。”

1949年9月,《共同纲领》第五十五条写得很清楚:旧政府跟外国签的条约和债务,咱们要重新审查,该废的废,该改的改。

为了这事,周恩来亲自成立了一个外交委员会,每天批阅材料到深夜。

有一次,一位苏联代表团的官员来看周总理,他身边的翻译悄悄说:“总理的眼睛熬红了,已经两天没休息。”1950年1月,外交部正式宣布: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

东交民巷那片被洋人控制了几十年的地盘,彻底收了回来。

最让老百姓拍手叫好的,是政府硬气,美国人抗议,说你们不还债是不讲国际信用,中国外交部回信:你们看看历史。

1865年美国内战后,北方政府不是也拒绝支付南方邦联的债务吗?我们照办,有理有据。

1952年,中苏谈判中,中国还明确告诉苏联:沙皇政府留下来的旧账,一概不认。

苏方本来试探性提了几个数目,结果一听周恩来这么讲,赶紧改口说:“那就不提了。”

但废了旧债不代表没敌人,西方国家哪能轻易善罢甘休?1950年,美国政府直接冻结了中国在美资产,总额4182万美元。

国内的金融系统本就一团糟,这下更雪上加霜,毛泽东说得干脆:“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也就是说,别想从我们口袋里拿钱。

1950年年底,英国也来了个探口风,说咱们是不是能坐下来,谈谈债务的事,结果章汉夫直接怼了回去:“国民党欠的账,中华人民共和国不负责任。”

西方封锁越来越紧,中国怎么办?出路只有一个:自救,苏联这时候伸出援手,1950年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

苏联不仅答应放弃旅顺港的军队驻扎权,还给中国17.1亿美元贷款,赫鲁晓夫本来担心中国人还不起,毛泽东在北京饭桌上跟他说:“我们讲信用,说好多少年还,就多少年还。”

1953年,中国居然提前偿还了一笔贷款,连苏联代表都说:“你们比我们想的快。”

抗美援朝打得正紧,美国封锁香港航道,企图断中国的物资供应,但中国早已安排“香港通道”,用华侨资本做中介,走货、转账、出口、进口一样不少。

1951年初,国内粮食储备上来了,工业生产也没停下,到了1953年,中国不仅还完了第一批苏联贷款,还宣布将要启动第一个五年计划。

财政战场也没闲着,1949年上海金融市场几乎瘫痪,银元价格狂飙,老百姓的钱一夜贬值。

毛泽东火了,直接派财政部接管上海证券大楼,大批军管人员连夜进驻,把银元黑市连根拔起。

再加上“米棉之战”,大量政府储备粮、棉花集中投放市场,短短几个月,物价回落了85%。

1950年,政务院出台《统一财经决定》,财政收入、现金调度、物资分配,全部归中央管,到年底,全国财政基本收支平衡。

真正让人心里踏实的,是工业动了起来,苏联帮中国规划了156项重点工程,从鞍钢、包钢,到长春一汽,都是在那个时候开工。

工厂建起来,机器声响起来,工业产值从1949年的26%,涨到了1953年的36%,过去被列强控制的海关,也归中国管了。

1950年,政务院正式废除“海关特权”,制定了新的关税政策,三年时间,关税收入占财政的比重,从43%涨到了58%。

国际上,风向也开始变了,中国一边死守独立,一边向亚非拉国家示好,万隆会议一召开,中国代表团成了“人气王”。

那些同样被殖民、被压迫的国家,看到中国把列强赶出东交民巷,把债主赶下谈判桌,一个个伸出手来要合作,毛泽东对外交部说:“我们现在说话,比以前有分量了。”

70年代,中国恢复了联合国合法席位,又跟美国建交,世界上的大国都不得不正眼看中国。

其实这一切,早在1950年那场“废债风波”中就埋下了种子,1964年,中国提前还清了苏联86亿卢布贷款。

赫鲁晓夫在回忆录里写:“中国人做事,比我们自己人还讲信用。”

那些年,毛泽东和他的团队,不是靠谈判桌上的笑脸赢得尊重,而是靠一连串硬仗,法律上立住脚、外交上顶住压、经济上挺住劲。

旧债清零的那一刻,不只是债务的终点,更是中国主权真正回到自己手里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