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数学博士面临入职选择,南开给出讲师职位,月薪八千,且有六年“非升即走”的要求;河北工业大学则提供副教授职位,月薪一万二,没有“非升即走”的规定。两份offer摆在面前,一边是名校光环下的高压赛道,一边是普通高校的安稳港湾,学术圈的门槛越垒越高,青椒们被推着在刀尖上跳舞。
实验室的绿萝蔫了,玻璃瓶还留着水痕。一位五年半拼尽全力的青年教师,因为考核差0.5分,上午收到解聘邮件,下午保安就站在堆满文献的纸箱旁。他最后摸了摸实验台冰凉的边角,转身成了外卖骑手,说电动车的颠簸比显微镜下的细胞真实。 六年聘期像沙漏里的流沙,讲师们盯着考核表上的数字疯狂填表、申
项目、凑论文。有人凌晨三点改完本子瘫在工位,电脑屏保跳出女儿周岁照片。非升即走的赌局里,子弹击中的不仅是学术理想,还有实验室窗外悄然流逝的四季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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