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物理学家钱三强被下放到陕西,一天,他下地干活,转头看到一个女人佝偻着身子打扫厕所,当女人抬起头,他看清女人的脸,悲痛大哭:“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扫厕所和做科研一样,都是劳动没什么区别。”何泽慧说这句话时,正弯着腰,用那双曾经在实验室里,精确测量原子核裂变数据的手,握着粗糙的竹扫帚,一下一下地清理着干校厕所的污渍。 她的动作很稳,像是当年在暗房里冲洗核乳胶底片一样专注,只是这一次,她的“实验室”是黄土飞扬的陕西农村,她的“仪器”是一把扫帚和一只破旧的铁皮桶。 1969年的冬天,何泽慧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没有一丝怨怼地在合阳干校的土坯房中劳作。不远处,几个年轻学员偷偷打量她,低声议论:“听说她以前是搞原子弹的,现在怎么……”话没说完,就被旁人拽了拽袖子制止。 何泽慧听见了,但只是轻轻掸了掸裤腿上的灰尘,继续低头干活。 几个月前,她还在北京的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带领团队攻关宇宙线观测技术。而现在,她的任务是每天清晨六点准时敲响干校的大钟。 但她对待这份工作,就像当年校准实验仪器一样严谨,甚至能让人通过钟声的节奏判断,是不是“何先生敲的”。有人问她:“您不觉得委屈吗?”她抬起头,眼神清澈:“国家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扫厕所和敲钟,也是工作。” 而钱三强曾偶然在田间看到她,那一刻,这位“两弹一星”元勋的喉咙发紧。他记得妻子在巴黎实验室发现铀核四分裂时的神采飞扬,也记得她回国后熬夜计算数据的专注模样。 而现在,她的手上布满老茧,指节因常年浸泡冷水而泛红皲裂。他快步走过去,声音颤抖:“你怎么……”何泽慧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微微一笑:“这里也需要人干活。” 见到此种情况,依旧言笑晏晏不想让自己担心的妻子,钱三强再也忍不住,泪水滚落。而何泽慧却只是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别让人看见。” 多年后,当有人翻出那段岁月的照片,问她是否觉得不公,她只是摇头:“比起那些牺牲的同志,我们算幸运的。” 热键她的家里,至今还保留着干校时期用过的搪瓷缸,上面的漆早已斑驳。有人提议换新的,她摆摆手:“能用就行。” 而在她的卧室书桌上,堆满了未完成的研究笔记,直到2011年离世前,她仍在整理数据。她的学生回忆:“何先生从不提过去的苦难,她只说,人活着,就得干活。” 只能说,在今日浮躁的社会里,何泽慧的这句“扫厕所和做科研一样,都是劳动没什么区别。”的话语,像一记清醒的钟声。而她不是不懂科学的崇高,而是更懂得:真正的信仰,从不在顺境中显现,而在逆境中闪光。 对此您怎么看?欢迎大家到下方评论区留言共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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