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年轻时在外面拈花惹草，经常对我家暴，我多次提出离婚，他不肯离。现在老了他的身体不好，吃喝拉撒都要我照顾，每每想起他曾经对我的虐待，我还是心有余悸，有时候也对他发牢骚说，你不是很牛吗，为什么现在要我来伺候你，他无言以对。

我一边给他喂饭，一边忍不住继续数落着：“你当年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你对我拳打脚踢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狠心？那些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身上的伤、心里的痛，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散。”

我放下碗，擦了擦手，眼睛里闪烁着怨恨的光。“那时候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你却死死拽着我不放。现在你不行了，却要我来照顾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善良吗？你根本不值得我这样做。” 我坐在床边，声音有些哽咽。“这么多年来，我失去了太多。我的青春被你折磨得支离破碎，我的自信和快乐也被你一点点摧毁。现在你躺在这儿，以为我就应该伺候你，你凭什么？我每天看着你，就像看到过去那个痛苦的自己。”

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也想过不管你，可我又狠不下这个心。但你别以为我这样做是心甘情愿的。我心里的怨气永远都在，每照顾你一天，那些过去的画面就在我脑海里重现一次。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