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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重庆,盛超群被捕,当他面对酷刑,交出一份12人的名单。可是没过多久,特

1948年重庆,盛超群被捕,当他面对酷刑,交出一份12人的名单。可是没过多久,特务质问:“你给我们的名单,究竟是什么东西?” 重庆解放前夕,渣滓洞里开始清狱。那天特务像疯了一样,把牢里的犯人一批批拖出去,没人知道谁还能回来。盛超群没出声,他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 他在渣滓洞已经关了一年多,身上伤痕累累,但眼睛仍亮。那天晚上,他最后一次和牢友传递情报,用看似闲谈的几句话,传出了外面急需的消息。第二天,他被拉去刑场,从此没有回来。 而这一切的起点,是在1948年初的一份密报。那天,万县特务处接到线报,说云阳县有个记者盛超群,是地下党的负责人,已经暴露。这个人他们早有耳闻,报社名字叫《云阳公论》,还有《社会新闻》,专写些讽刺文章。 《贪污守则十二条》闹得最大,一下把县里几个大人物骂得狗血淋头。早就有人想抓他,可他滑不溜手,每次都提前跑了。直到那天夜里,特务带人冲进他租住的小屋,终于把他抓到了。 他被送往重庆,很快押入渣滓洞。军统特务徐远举亲自负责审讯。刚开始,盛超群一言不发,电刑、老虎凳、辣椒水,他全都扛了。连续几天,徐远举累了,说你若不交代,就全家陪葬。盛超群沉默很久,终于点头,说愿意交代点东西。 他要了一夜时间。天亮时,他递出一张纸,写了十二个名字。警察局长周璞、县党部书记杨发乙、财政科长唐绍尧,全在名单上,还有九个从没听说过的人,名字唬人,单位也写得有模有样。徐远举一看,大喜,立刻命令下去,抓人。 云阳县的清晨,大批特务冲进三个官员家里。周璞刚起床,还没扣上皮带就被拷了,杨发乙在泡茶,茶杯打翻在桌上,唐绍尧还在睡梦中,直接被拖上车。三人都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们被分开审讯。周璞第一个进审讯室,大骂有人陷害,说自己是抓共党的人,不可能是共党。特务二话不说,电刑直接上,电得他打滚,嘴里却仍喊冤。 杨发乙拿出蒋介石亲签的党证,说他是中央干部,审讯员却说你们共产党最会伪装,辣椒水往嘴里灌。唐绍尧一见审讯员掏枪,吓得跪地求饶,一直说要打电报问南京,越说越像掩饰。 三人被轮番拷问七天,审讯室里骂声、喊冤声此起彼伏,却没一人招供。特务开始觉得不对劲。名单是不是真的?九个人一个没抓着,剩下这三个,查也查不出半点问题。徐远举亲自去牢里找盛超群,质问他是不是耍人。 盛超群靠在墙边,低头咳嗽,回答说:“你们不是要名单吗?给了。真假,你们自己去查。” 局势很快脱离了控制。三人身份特殊,涉及上层,南京来电要求彻查,四川省党部开了紧急会议。特务上下人心惶惶,这事牵连太大,不是随便能平的。 而此时,重庆地下党迅速展开行动。趁着敌人自乱阵脚,他们紧急转移了十几名重要成员,还清理了几个重要联络点。这一场混乱正是他们等待的时机,那个“名单”起到了出其不意的作用。 十几天后,三人被释放。他们名义上是“调查不实”,实际上是没人能担责,只能草草了结。可是官场讲究清白,这种事哪能轻松翻篇? 周璞被调离岗位,一直没有实职;杨发乙从此闭门不出,没人再见过他去机关办事;唐绍尧后来被人举报,重新被清查,彻底失势。 三人出狱后,多次请求重新审讯盛超群,说他是幕后黑手,必须追责。但没人敢再提这个名字。上面要求此事就此结束,谁再提谁倒霉。 渣滓洞里,盛超群依然关着。他没再被严审,但伤一直没好。他用仅存的时间,通过一些看似随意的谈话、纸片、眼神,把牢里的消息传出去。 地下党根据他的线索,多次成功转移人员。看守中也有人觉得这小子怪,他明明瘦得像根柴,还总是笑。 后来,有个新来的人说:“他就是盛超群?听说他是记者。”牢友笑说:“记者?他可是写名单的。” 那张名单,如今没人知道下落。当年在重庆几张案卷中翻来翻去,也找不到那一页纸。但所有人记得它带来的风波,那是一次没有硝烟的战斗,也是一份看似普通却能搅乱敌营的武器。 多年后,这段往事被写入党史。一位老地下党员回忆起盛超群,只说了一句:“那孩子死得太早,干得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