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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49年,高平陵事变后不久,司马懿派兵闯进武安侯曹爽的府邸,将曹爽及其几个弟

公元249年,高平陵事变后不久,司马懿派兵闯进武安侯曹爽的府邸,将曹爽及其几个弟弟全部锁拿。曹爽为此大怒,质问司马懿说:“当初你许诺说只要我放弃兵权就留我勋贵爵禄,如今怎么出尔反尔呢?” 青铜锁链砸碎武安侯府地砖时,曹爽的咆哮震落了梁间积尘,“洛水之誓犹在耳畔,太傅竟敢背信!” 司马懿抚过缴获的九旒冕,指尖沾着曹爽昨日宴饮泼洒的葡萄美酒,忽然嗤笑出声,“当年你夺我兵权时可曾留过余地?这朝堂从来是你死我活的血肉磨盘。” 正始初年的铜雀台春风醉人。 曹爽将太傅金冠捧给司马懿时,袖中藏着削除其兵权的密诏。 洛阳酒肆流传着歌谣,“金冠压白发,幼虎欺老龙”,曹爽听着亲信转述的市井小调,浑不知自己正把淬毒匕首递向睡狮喉间。 当司马懿颤巍巍接下金冠,曹爽瞥见他枯掌上抵御诸葛连弩的箭疤,那是为曹魏江山烙下的功勋。 可年轻的宗室首领转身便纵马踏碎尚书台门槛,将郭太后的玺绶扔进永宁宫废殿。 他更不知司马懿府邸的地窖里,三千死士的甲胄正擦得雪亮如新。 伐蜀败军的血染红汉中江水那年,曹爽的沉香辇车碾过洛阳御道。 百姓跪在尘土里,偷眼望见车帘后魏明帝的遗妾正为他剥荔枝。 弟弟曹羲的谏书在案头积了尺厚,其中夹着司农桓范的密报,“司马老病垂危,当断其羽翼!” 曹爽大笑着将竹简扔进煮酒的铜釜。 青烟腾起时,他正命匠人将缴获的蜀汉军旗裁作舞姬披帛,浑不见司马懿在病榻上绘制洛阳城防图,更不知自己最宠爱的歌姬,原是蒋济安插的暗桩。 高平陵的祭品青烟直冲云霄时,司马懿劈开了永宁宫的铜锁。 郭太后染血的指甲在诏书上刮出深痕,“诛此逆贼!”这道懿旨将成剿灭曹爽的致命利器。 当桓范冲破洛阳城门跪献调兵印信,曹爽正盯着司马懿送来的食盒发怔。 盒中酥饼摆成“富贵”字样,附信沾染着洛水潮气,“但弃兵戈,保君侯爵。” 远处司马懿的玄甲军如黑云压境,阵前飘扬的竟是曹羲部将的认降旗。 曹爽抚摸着天子仪仗的金瓜锤,忽然想起十年前先帝托孤那夜,司马懿在病榻前咳嗽着为他系紧披风,枯手冷得像尸体。 此刻他才惊觉,那双手十年来从未停止编织罗网。 刑场血雾漫过洛阳朱雀门时,三族鲜血渗进夯土层。 司马懿踩过粘稠的血泊,靴底沾起半片玉诀,那是曹爽当年赠他的结盟信物。 史官在卷册记下,“嘉平元年春,司马公清君侧。” 却无人书写刑架下滚落的眼珠里,最后映出的洛水波光。 近年洛阳基建工地挖出成堆带铭文的刑具,碳十四检测正属曹魏时期。 某件铁枷内壁刻着“洛水清”三字,与司马家族墓出土的誓言简牍笔迹相同,似在无声诉说那场改变了三国走向的背叛。 主要信源:(文献——《三国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