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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4年,顺治不顾群臣反对,废了皇后孟古青。孟古青被废后,回了娘家,谁知她已有

1654年,顺治不顾群臣反对,废了皇后孟古青。孟古青被废后,回了娘家,谁知她已有身孕。生下龙子后,顺治想接回儿子,孟古青直言:“敢来就出兵!” 科尔沁的毡帐里飘着酥油茶的香气,孟古青盯着儿子抓着奶皮往嘴里塞的小脏手,忽然想起在紫禁城最后那夜——太监收走凤冠时,珍珠流苏扫过她隆起的小腹,冰凉得像顺治说“废后”时的眼神。如今孩子小手上沾着奶渍,蹭在她新缝的兽皮坎肩上,比宫里那些镶宝石的襁褓更让她觉得暖和。 她还记得被废那天,父亲派人接她回草原,马车碾过御道的青石板,她隔着帘子听见宫女们的私语:“瞧着挺烈性,到底是科尔沁的女儿。”那时她摸着肚子没说话,心里却清楚:比起在深宫里做个被冷落的皇后,不如回娘家做个能护着孩子的母亲。草原的风掀起车帘,吹乱她的鬓发,她忽然笑了——这才是她该待的地方,天高地阔,没人敢夺她的孩子。 孩子满月那天,科尔沁的勇士们围着篝火跳查玛舞。孟古青抱着儿子坐在父亲身边,看火星溅在孩子襁褓的虎头纹上,忽然想起顺治第一次抱他的样子——那时他还没废后,指尖轻轻碰了碰孩子的小拳头,说“朕的皇子该学骑马射箭”。如今这话还在耳边晃,可抱孩子的人却成了草原上的额吉,怀里的小身子正对着篝火“咯咯”笑,压根不知道生父的皇宫里,正为了接他回去吵翻了天。 顺治的使者带着圣旨来的那天,孟古青正在教儿子认草原上的野花。蓝色的鸢尾花被孩子揉烂在掌心,染得小手发紫,像极了她被废时袖口的青金石纹路。使者跪在毡帐外念着“天家血脉不可流落在外”,她却擦着孩子手上的花汁,忽然问:“当年皇上废我时,可曾想过‘天家体面’该怎么护着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话像根刺,扎得使者说不出话。她抱着孩子走到帐外,看草原的风卷着黄沙掠过使者的官服,忽然想起宫里的规矩——皇子出生要报宗人府,要请太傅,可她的儿子在草原上跟着羊羔跑,摔了会自己爬起来,哭了会喊“额吉”,活得比任何一个困在紫禁城的皇子都像个“人”。“回去告诉皇上,”她指着远处奔腾的马群,“想抢孩子,先问问科尔沁的马刀答不答应。” 夜深了,孩子枕着她的胳膊睡着,小呼噜声混着毡帐外的风声。孟古青摸着孩子后颈的胎毛,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草原的女人,护犊子比护自己的命还紧。”当年她做皇后时不懂,总想着怎么讨顺治欢心,如今才明白——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里,比起做皇帝的妻子,“母亲”这个身份,才是她最硬的铠甲。 顺治大概永远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在宫里唯唯诺诺的皇后,回了草原就敢跟他叫板。他以为靠一道圣旨就能要回皇子,却忘了:当一个女人被剥去“皇后”的头衔,剩下的“母亲”身份,恰恰让她从皇权的附属品,变成了敢跟天家掰手腕的战士。孟古青的“出兵”狠话,不是对着曾经的夫君,而是对着那个把女人当棋子的封建礼制——她宁可冒着战火护着孩子,也不愿再让自己的骨血,掉进紫禁城那口吃人的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