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47岁三毛失望地离开乌鲁木齐,临走前紧紧抱着77岁王洛宾哭泣:我就只要你!不久后,她却结束了生命。 1990年夏天,乌鲁木齐街头来了个陌生女子,穿一身浅色长裙,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皮箱。她没联系任何人,直奔市区一家招待所,在前台登记时,她在“来访目的”一栏写下两个字:寻人。 她找的人,是王洛宾。 那年王洛宾七十七岁,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他每天起得早,泡一壶茶,读旧书,有空就弹弹吉他,写些曲词。他不知道,这个城市里多了一位想见他的人。 三毛没有提前打招呼。她直接找到王洛宾的家,敲开门,说:“我是三毛。”王洛宾怔住几秒,随即请她进屋。 他们第一次见面,并无寒暄。三毛开门见山,说自己读了王洛宾的一篇旧文,被他的故事打动,想来看看他是不是真像字里行间那样,孤独而坚定。王洛宾没说话,倒了两杯茶。 几天后,有人看见三毛和王洛宾在公园长椅上聊天。她笑得很灿烂,他坐着,偶尔点头。有邻居说,那女人好像不太年轻,但比老王年轻多了。还有人看见她在王洛宾家门口晒衣服,说话的声音很轻。 没过多久,三毛离开了乌鲁木齐。王洛宾送她到车站,问她还来不来。她笑着说:“我还会来的,你别老等着。” 那年秋天,三毛第二次回到乌鲁木齐。这次,她带了一组拍摄团队,说要做一部纪录片,讲西北风情,也讲王洛宾。她住在附近宾馆,但常来王洛宾家,有时还会做饭。两人一起出门采风,去沙漠边弹琴,也去民居收录民歌。 但拍摄进展并不顺利。三毛与团队常有摩擦,有一次她与摄影师在拍摄计划上争得面红耳赤,回头却对王洛宾说:“还是你懂我。” 有天晚上,她突然开口说:“我要是年轻三十岁,你会娶我吗?”王洛宾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年纪大了,很多事都想得透了。” 几天后,三毛离开了。这一次,她没有告诉王洛宾确切的返程时间,只说:“有空再写信。” 王洛宾没等来她的信。反倒是一封陌生的信封寄到他家,落款是三毛,内容却只有一句话:“我订婚了。” 王洛宾看完,没吭声。他把信收起来,夹进一本旧词集里,继续过他的清静日子。直到几个月后,一通电话打破平静。电话那头传来消息:三毛去世了。她在医院浴室自缢,走得悄无声息。 王洛宾没有说话,放下电话,站在窗前看天。那天夜里,他写下一首新曲,取名《等待》。 此后每年三毛的忌日,他都会一个人坐在屋里,弹一遍那首曲子。不为谁听,只为自己。 三毛的那封信一直没丢,就在抽屉最底层压着。后来有人帮王洛宾整理遗物时发现了,纸已发黄,上面只有一行字:“你若愿意,我便不走。”他没说愿意,她也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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