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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年德国火车上,辜鸿铭手拿报纸,倒着在看。两名德国小伙在一旁用德文嘲讽:“

1871年德国火车上,辜鸿铭手拿报纸,倒着在看。两名德国小伙在一旁用德文嘲讽:“字都不认识,还装文化人!”没想到,辜鸿铭突然抬起头,用一口纯正的德语说道:“你们德国的文字太简单了……” 辜鸿铭还不罢休,当场用德语朗读了那份报纸,反手又流利地背诵了一段歌德的《浮士德》,直把那俩人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到站了赶紧溜之大吉。这种当面“打脸”的硬气,贯穿了辜鸿铭的一生。 要说辜鸿铭这人,那可真是个“怪杰”,而且是名副其实,绝非浪得虚名。他这一“怪”,可不是没来由的瞎胡闹,那是有真才实学打底的。 他1857年出生在英属马来亚的槟榔屿,也就是现在的马来西亚。他父亲辜紫云是中国福建过去的移民,在当地一个橡胶园给英商布朗当总管,母亲则是位金发碧眼的西洋人,是葡萄牙或西班牙的混血。 橡胶园主布朗先生没孩子,特别喜欢这个机灵的混血娃,干脆认作了义子。辜鸿铭十岁那年,布朗夫妇要回英国,就把他也给带上了。 临走前,他亲爹在祖宗牌位前烧香叮嘱他:“不论你走到哪里,不论你身边是英国人、德国人还是法国人,都不要忘了,你是中国人。”这句话,算是给辜鸿铭的人生定了调。 布朗先生的教育方法堪称“魔鬼式”,让年幼的辜鸿铭硬生生背下整部歌德的《浮士德》长诗,以及莎士比亚的三十多部戏剧,而且初期完全不给讲解意思,直到他能倒背如流才开始阐释。 十四岁他就考入了苏格兰的爱丁堡大学,之后更是游学于德国莱比锡、法国巴黎等欧洲名校,并获得了文学、哲学等多个领域的十三个博士学位,这在当时简直是传奇般的存在。 学成之后,辜鸿铭并没有迷失在西方的繁华中。早年在巴黎大学,一位老教授对中国《易经》的赞赏以及对自身不通中文的遗憾,深深触动了他。 后来,在新加坡与清末思想家马建忠的相遇,更是让他下定决心“变回一个真正的中国人”。于是,他辞去殖民政府的优厚职位,毅然回到风雨飘摇的祖国。 回国后的辜鸿铭,其“怪”与“才”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而这种“怪”,往往是他深厚学养和独特个性的外化。 最广为人知的,莫过于他在北京大学任教时的“辫子事件”。民国已立,他却依然拖着那条花白的长辫,身着旧式长袍走上讲台。学生们看着他这身不合时宜的打扮,忍不住哄堂大笑。 辜鸿铭却不恼,用手中的拐杖笃笃敲地,平静地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我的辫子一剪就掉,你们心中的辫子,剪得掉吗? 此言一出,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他的“怪”,是带着深刻反思的,是直指人心的。这种“怪”,也得到了时任北大校长蔡元培的包容。 蔡元培先生力主“思想自由,兼容并包”,即便辜鸿铭“性尤怪癖”,也因其真才实学而“瑕不掩瑜”,坚持聘用他教授英国文学。 他的“怪”还体现在对某些传统习俗的辩护上,比如他那套“茶壶配茶杯”来解释纳妾的理论,在当时和现在看来都颇为离经叛道。 但若深入探究,这或许是他面对西方文化冲击时,一种极端的文化坚守姿态,是他用自己独特的“怪论”来刺激国人思考,而非盲目否定自身传统。 他与胡适等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也时常发生激烈争论,他看不惯白话文,认为其丧失了古文的精炼与韵味。这种看似保守的“怪”,是源于他对中华文化深深的爱恋与忧虑。 然而,辜鸿铭的“怪”绝非哗众取宠,其背后是实打实的真才实学。 他不仅用英文将《论语》、《中庸》、《大学》等儒家经典翻译介绍给西方,让世界得以窥见中华文明的智慧光芒,其著作《中国人的精神》更是在西方引起轰动,尤其是在一战后精神空虚的德国,辜鸿铭一度被视为来自东方的哲人,为他们指点迷津。 李大钊先生曾赞誉他:“愚以为中国二千五百余年文化中,出一辜鸿铭先生,已足以扬眉吐气于二十世纪之世界。” 在担任湖广总督张之洞幕僚期间,他的语言才能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有一次俄国皇太子与希腊王子联袂来访,在宴席上,两位贵宾以为无人听懂,便用俄语小声议论菜肴的卫生问题。 辜鸿铭听在耳中,不动声色地转过头,用一口流利的俄语对他们说:这些菜肴非常新鲜卫生,请贵客们放心享用。两位王子当即面露惊愕。 宴后,希腊王子对张之洞的鼻烟壶颇感兴趣,辜鸿铭又立刻切换成纯正的希腊语,详细讲解其用法和来历。 这般“神乎其技”的语言能力,令两位王子佩服得五体投地,逢人便说:走遍世界,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人物! 辜鸿铭曾对中西方文化有过深刻的比较,他认为美国人博大但缺乏深奥,英国人深奥却不够博大,德国人博大深奥但又失之质朴,唯有中国人兼具了这三种优秀的精神特质。 这种看似“狂傲”的论断,恰恰反映了他对中西方文明都有着精辟的洞察和自信的判断。 信息来源:中新网《背书成才的辜鸿铭》 留学生杂志《辜鸿铭: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国学泰斗”》 中华读书报《辜鸿铭出入北大及生辰考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