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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警卫团曾有一位很特殊的成员,一位“哑巴”老红军。哑巴是红军长征强渡大渡河时收

中央警卫团曾有一位很特殊的成员,一位“哑巴”老红军。哑巴是红军长征强渡大渡河时收留下来的,本来想找个向导,没想到却是个哑巴。当时红军怕他泄露情报,只好留在了队伍里。结果过了河,哑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只好跟着红军一起翻雪山、过草地,一直走到延安。 1935年5月,红军强渡大渡河时,情况紧急。河水湍急,两岸地形复杂,部队急需熟悉地形的人带路。在四川泸定附近,侦察小队发现一个孤零零的汉子,衣衫破旧,蹲在河边洗衣服。战士们上前想问路,结果他张嘴只会“啊啊”几声,手忙脚乱地比划,原来是个哑巴。红军有些犯难:带上他吧,怕他身份不明泄露机密;扔下不管吧,又怕他被敌人抓住套话。最后没办法,带队的拍板决定先带着他走,过了河再说。 渡河成功后,哑巴茫然四顾,家在哪儿完全没头绪。红军行军速度快,他没地方可去,只能硬着头皮跟在队伍后面。从那天起,他稀里糊涂地成了红军的一员,开始了一段没人想到的长征路。谁也没料到,这个不会说话的人,后来竟成了队伍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长征是场硬仗,翻雪山、过草地,条件苦得让人咬牙。哑巴虽然不会说话,但干活不含糊。他肩上扛着百来斤的担子,跟在部队后面一步不落。雪山上积雪没膝盖,他喘着气慢慢挪;草地上粮食短缺,他饿得脸色发青,还是咬牙撑着。别的战士能喊口号互相鼓劲,他只能用行动证明自己,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让人没法忽视。 到了延安,他被编进中央警卫团炊事班,干起了挑水、做饭、喂马的活儿。每天早上天刚亮,他就扛着扁担去河边挑水,回来劈柴生火,忙得满头大汗。喂马时,他攥着干草慢慢递过去,脸上带着憨憨的笑。战士们看他干活麻利,又不吵不闹,都挺喜欢这个沉默的家伙。他用行动告诉大家:话不多,心不散。 全国解放后,哑巴随部队进了北京。城里啥都新鲜,自来水、电灯、汽车,他瞪大眼看个不停。可新鲜劲儿一过,他反倒不自在起来。北京不用挑水了,他闲下来,手脚没处放,总觉得自己成了吃白饭的。整天皱着眉,低头在院子里晃悠,憋得不行。后来他找到师长,拍着胸脯比划着要活干。师长看他那股倔劲,琢磨了一下,安排他去管果园。 接手果园后,他跟找到家似的,每天早出晚归。修枝、松土、浇水,手上磨出厚茧,果园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果子结得又大又甜。战士们吃着都夸好,他听着咧嘴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这活儿让他觉得自己又有了用武之地,日子也过得踏实了。 1955年部队授衔,哑巴看着战友们肩上挂着军衔,眼里满是羡慕。他摸摸自己肩膀,急急忙忙找师长比划,急得满头汗。师长明白他的意思,开会跟大家商量。有人提到1947年胡宗南进攻延安,中央转移时,电台不敢用,怕被敌人截获信号。哑巴穿上破衣服,扮成乞丐,混过敌人封锁线送情报,保住了大部队安全。这事虽不大,可关键时刻救了命。众人一合计,觉得他功劳不小,最后给他授了个少尉军衔。 有了军衔,他干活更起劲了。果园管得更好,部队还想给他找个伴儿,安排了几次相亲。可他不会说话,比划半天对方也听不懂,最后都黄了。部队又试着找他老家的亲人,可几十年过去,啥消息也没有,他始终一个人过着。 1981年,哑巴病重,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喘气都困难。去世那天,军区机关报发了讣告,简单几行字,满是对他的怀念。他攒下的7000多块工资,部队商量后捐给了幼儿园,觉得他生前喜欢孩子,这钱用在孩子身上他肯定高兴。他这一生没说过一句话,却用行动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