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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长征前夕,地下党员王同兴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邀请王同兴去开会,可

1934年,长征前夕,地下党员王同兴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邀请王同兴去开会,可到了半路,他却发现,这两人食指内侧有层薄茧, 彼时,正值冬天,豫北平原冷得刺骨。 濮阳南乐县佛善村,村头土坯房里,王同兴正蹲在灶台前添柴火。上个月县委机关刚被敌人端掉,从那以后,他神经紧绷着。即便此时在烧火,眼睛也时不时盯着门口。 "砰砰砰!" 急促敲门声突然响起,夹杂着两声特别的节奏。 这个节奏,让王同兴手一紧,他猛地攥着火钳就往窗缝瞅。月光下,两个黑影在晃悠。门外传来压低的声音:"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这是接头暗号,但王同兴没急着动。扭头一看,老母亲在门后直摇头,眉头紧皱,还悄悄指了指墙角的锄头 ——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小心有诈。 母亲的提醒有道理,可这年月叛徒扎堆,要是错过真同志更危险,他咬咬牙,还是去开门了。 门吱呀推开,俩男人站在背光处。高个子穿藏青长衫,腰间鼓囊囊像是别着家伙;矮个子戴瓜皮帽,袖口沾着新鲜泥土。 这时,高个子递来张盖红戳的纸条,"中共河北省委" 几个字在烛光下红得扎眼。接着,他便说道:"南乐县委的同志,省委在大名县开紧急会议,现在就走。" 王同兴接过纸条,瞥见对方食指内侧有层薄茧 —— 这是常年摸枪才有的痕迹。他心里 "咯噔" 一下,意识到对方不简单,但面上却稳住了:"我去叫上宋同发和陈书记。" 三个人踩着结冰的胡同往外走,王同兴故意放慢脚步。借着月光一瞧,高个子布鞋边沾着盐碱土 —— 这土只有大名县漳河沿岸才有。不对劲的感觉更重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陈书记的住处。 这位陈书记叫陈仰贤,时任南乐县委书记。他们来的时候,陈仰贤正在屋里改农运计划。 听见敲门声,他下意识把文件塞进墙缝,开门瞬间就愣住了:王同兴身后站着陌生人,其中一个长衫底下露出半截勃朗宁。 "陈书记,省委紧急会议。" 高个子又把纸条亮出来。陈仰贤接过纸条,手指在 "省委" 俩字上顿了顿。 特委组织部长王从吾三天前刚来过,这么重要的会,怎么可能不通知他?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只能说:"我换件衣服。" 四个人往大名县走时,天刚蒙蒙亮。王同兴发现矮个子寸步不离陈仰贤左侧,手一直摸着腰间;高个子隔三岔五就回头张望,眼神慌得很。 很快,他们路过龙王庙镇,王同兴故意踢翻水桶,水面反光一照 —— 矮个子腰间的枪套,正是国民党特务常用的款式。 另一边,王从吾急得直冒汗。他刚从濮阳赶来,鞋帮还沾着卫河的淤泥。 推开王同兴家的门,立刻察觉不对:灶台还有余温,可墙上的联络暗号被人改过了。王同兴母亲哆嗦着递来半碗冷粥,碗底压着半张撕碎的 "省委通知"。 王从吾借着月光一看,"省委" 俩字的油墨晕染得不正常。他猛地想起,上个月叛徒李二狗被捕时,交代过省委印章的样子。 "坏了!" 他抄起墙角扁担,撒腿就往大路上跑。 这边,王同兴三人被带到废弃砖窑。这时,那两个陌生人,也不藏着掖着了。 突然, 矮个子掏出手枪:"都老实坐下!你们被捕了。" 听到这话,陈仰贤刚要起身反抗,高个子的枪管已经顶住他太阳穴。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脚步声。王从吾举着扁担出现在窑洞口,扁担还滴着露水。 "几位兄弟,借个火?" 他掏出旱烟袋,目光扫过陈仰贤微微发抖的肩膀。高个子冷笑:"王部长,别来无恙啊?" 王从吾心里一沉,脸上堆起笑:"认错人了吧,我就是跑买卖的。" 说话间,他注意到陈仰贤右手悄悄比出三根手指 —— 这是特委约定的求救信号!王从吾假装咳嗽,把旱烟袋往墙上一磕,火星子溅到矮个子裤脚。 矮个子慌忙跺脚,王从吾趁机扑向高个子。陈仰贤撞向矮个子,王同兴抄起煤块就砸。 混乱中,王从吾夺过枪才发现弹匣是空的。"快撤!" 他大喊一声,四个人分头扎进玉米地。 身后枪声大作,子弹擦着王同兴头皮飞过。他跟着陈仰贤钻进一处地窖,陈仰贤压低声音说:"去年盐民暴动挖的,能通到村外。" 地道另一头,王从吾正等着,手里攥着从特务身上搜到的密信。 月光下,王从吾展开信纸,"铁桶计划" 四个大字刺得他心跳加快。这是国民党围剿中央苏区的绝密方案!"必须马上送情报!" 接着,他看向王同兴,说道:"你熟大名县地形,天亮前赶到交通站!" 王同兴把情报塞进棉袄夹层,摸出母亲给的银元轻轻一磕 —— 这是和交通员接头的暗号。陈仰贤拍了拍他肩膀:"等你回来!" 黎明前最黑的时候,王同兴一个人消失在去大名县的路上。他不知道,就在这片平原上,无数地下党员正用命编织情报网。 注:本文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改编,部分人物为化名。1934 年,中共地下党员通过艰苦卓绝的斗争,成功获取国民党 "铁桶计划" 情报,为中央红军战略转移作出重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