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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日军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到了河边,临走时还踢了几脚。突然,一条狼狗

1944年,日军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到了河边,临走时还踢了几脚。突然,一条狼狗扑向少女,少女心想:“这次活不成了。”可昏迷前,她看到一双脚靠近自己…… 1995年,年过花甲的万爱花站出来了。她与其他几位同样身负伤痛的女性一起,将日本政府告上了法庭。 她当年从内蒙古只身南下,辗转来到东京地方法院,拖着伤残的身体,详细讲述了自己几十年前的经历。她讲得很慢,每个词都像从骨头缝里挤出来。那不是演讲,也不是控诉,只是把当年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说出来。 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常人。她身高147公分,走路吃力,手臂无法抬高,耳垂缺失,腰部凹陷,连脖子都嵌进了胸腔。医生说,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生育了。这些损伤并非天生,而是从1943年开始,一点点累积下来的。 1943年6月7日,山西盂县羊泉村遭遇日军大扫荡。那天,万爱花和另外几名少女被日军带走。 万爱花13岁时就成了中共秘密党员,参与妇救会和抗日活动,身份特殊,很快就成了被严刑逼供的对象。 她被吊起来毒打,白天被折磨,夜里被关进窑洞轮番侵犯,连续21天。6月28日那天,她趁看守不注意,挣扎着逃出,跌跌撞撞跑到山野里,最后侥幸脱身。 可噩梦并未结束。两个月后,她再次被捕。这一次,她被折磨了29天,直到浑身是伤,仍没有松口。又过了几个月,1943年12月,她第三次落入日军之手。 这一回,日军持续对她施暴50天,她昏迷了数次,最后被误以为死亡,扔在乌河北岸。几只狼狗扑到她身上时,有村民路过把她救起,送回村里养伤。 这些经历把她彻底摧毁了。原本她身高165公分,被打断了胯骨、肋骨和脊椎,整个人矮了一截。身体伤痕累累,连最基本的生活都困难。 她曾经三年下不了床,全靠养女照料。她的丈夫早早过世,家里没有支撑,她自己也无法劳动谋生。 从羊泉村到太原,再到阳曲,她一个人带着病体四处流浪。她给人缝衣裳、洗衣服、打零工,干些零碎杂活糊口。有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借宿在旧屋或祠堂角落,靠一口馍度日。 她身上的伤看得见的少,看不见的多。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反驳,只是换个地方继续过活。 她4岁那年就被卖到山西做童养媳,小小年纪就得洗衣做饭,放牛种地。到了13岁,家里给她定了亲。可她那年接触到了抗日宣传册,偷偷参加了共产党组织。 那时她还不会写字,但能背口号,能跑腿,能帮同志送信传话,很快就成了村妇救会的骨干,还当了副村长。 抗战时期,她的任务不轻。白天帮妇女织布做军鞋,晚上去各户宣传抗日。有一次,她带头组织全村妇女给八路军做饭送水,被日军盯上。 她从那以后就成了“要犯”,只要扫荡必查她。她被捕三次,每次都遭受极刑。 这些经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战后,她回到村里,没人敢提那些事。她身体坏了,名声也毁了。有人说她是“破烂货”,她听了不作声。 没人愿意给她介绍工作,她只好靠自己养活自己。后来她收养了一个女儿,才算有了个依靠。 1996年,她第二次去东京出庭。这一次,她带去的不只是自己的证词,还有一些照片和记录。她站在法庭上,用沙哑的嗓音重复自己小时候的遭遇。 1998年,她又去了一次,仍旧没有结果。法院三次判决都没有支持她们,日本政府拒绝承认战争责任,也拒绝赔偿。 她最后一次出现在法庭上时,几乎是被人搀扶着走进去的。她说不出很多话,但坚持说完。回来之后,她身体更差了,行动困难,只能卧床静养。村里人开始悄悄传她的事,有人悄悄跑来看她,有人还愿意给她送饭送菜。 她死后没有留下什么遗产。身边只有养女和一口旧箱子,箱里是一些补丁缝补的旧衣服和几张泛黄的纸片。她没有墓志铭,没有追悼会,只有村头的小土包,立了一块没人注意的小碑,碑上刻了她的名字。 从被卖做童养媳到13岁入党,从三次被俘受辱到在法庭发声,她的一生,没有太多转折,也没有什么荣耀。她一辈子没有抱怨,也没有认输。只是悄悄活着,悄悄抗着,最后悄悄离开。她的名字很少有人记得,只有旧档案里,还有几行字记录她曾经的供词和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