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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年,毒士贾诩正在家中会客,突然得到消息谋士荀攸病逝,贾诩脸色大变,赶忙撵走

214年,毒士贾诩正在家中会客,突然得到消息谋士荀攸病逝,贾诩脸色大变,赶忙撵走宾客,又命儿子关闭家门,并说:“从此我府上谢绝一切往来,”儿子大为不解,贾诩却道:“鹰犬死,狡兔绝,十年以后你就明白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建安二十年冬,许都天寒地冻,街巷间行人稀少,风吹残叶在石板路上打着旋儿,贾诩的宅邸冷清得出奇,府门紧闭,门前积雪无人清扫,仿佛这位曾叱咤乱世的老谋士早已与尘世脱了干系,世人都传他年老多病,早已不理朝政,但知道内情的人不多,没人知道他为何从那一年起忽然“沉默”下来。 一年前,贾诩还偶尔会出席朝会,也时常有人登门请教,或探听风声,可从建安十九年初夏开始,他就像突然从世上消失了,不见人,不答信,府中连个喧闹声都没有,那年刚过五月,据说是荀攸去世的消息传来不久,贾诩当日就下令闭门谢客,连自己亲近的旧部也一律拒之门外。 很多人不理解,荀攸虽是曹操倚重的大臣,但终究只是朝中一位谋士,年老病死,朝堂上下照例祭奠,皇帝赐帛,丧礼风光,可贾诩的反应,仿佛不是在送别一位同僚,而是突然察觉风暴即将来临,必须马上封闭门户,自保性命。 贾诩的谨慎,不是空穴来风,他不是那种一路青云直上的世家子弟,也不是什么在朝中根深蒂固的元老旧臣,出身凉州武威,早年间不过是地方小吏,真正崭露头角,是在一次西北的兵乱中,当时他随商队行路,被氐族叛军围困,他没有慌乱,而是当场声称自己是太尉段颎的外孙,氐人畏惧段家权威,竟信以为真,不仅没有动手,反而将他恭敬送出边塞,这一遭,他靠着胆识和一张嘴活命,也从此悟出乱世生存的真理:不靠拳头,靠脑子。 后来董卓掌权,贾诩投其门下,董卓败亡,他转而投李傕郭汜,助其夺回长安,李郭内讧,他再投段煨,段煨靠不住,他又带家眷转奔张绣,世人多骂他“墙头草”,可每一次转身,他都保得家全命在,尤其在宛城之战中,张绣听从他计策,夜袭曹操营地,杀得曹军大败,连曹昂和典韦都死于此战,这仇换作旁人,哪还有和解的余地? 可贾诩却能将这场血仇化解,他劝张绣归降曹操,说袁绍虽强,却容人度浅;曹操虽损兵折将,却有肚量收纳旧敌,张绣听从,曹操果然不计前嫌,甚至对贾诩礼遇有加,从此贾诩成为曹操帐下谋士,与荀攸并列,参与官渡之战等重大事件。 不过,贾诩从不主动出头,他深知曹操心思缜密,性情多疑,尤其对那些半路归降的异姓谋士,总是心有提防,所以他在曹营极少参与党争,也不与权贵结交,连子女婚事都避开权门,曹操问事他才答,平日多装病躲事,这种谨慎,有人笑他怕死,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谋士越聪明,死得越快。 荀攸的存在,对贾诩来说,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荀家出身高门,荀攸又与曹操私交深厚,是曹操最信重的“无党者”,在朝中既能调和派系,又能让曹操安心,贾诩虽然外来,却能借着荀攸的存在藏锋避祸,两人虽非亲密无间,但在曹操面前的站位,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所以,荀攸一死,这道屏障就没了,贾诩立刻意识到,接下来风向要变,曹操失去了最信任的谋士,其他人不是旧部就是党羽,唯独他贾诩,既是异姓,又曾害其子,声名在外,极易引起忌惮,他不等人来试探,先一步封闭家门,断绝往来,甚至命家中仆役也不得外出议事。 这一退,就是近十年,贾诩不再参与政务,也不再请托举荐,家中一派“老病残年”景象,曹操渐渐放下戒心,反而加封他为太尉,虽是高位,却无实权,贾诩也从不出席朝会,外人看他荣华富贵,实则他早已退出权力漩涡,曹操死后,曹丕与曹植兄弟争位,朝中风雨欲来,司马懿、陈群等人崛起,旧臣新贵之间暗流汹涌。 贾诩家却风平浪静,他既不站队,也不表态,子孙不入仕,门楣不攀贵,到了曹丕登基,他对贾诩极为优待,或是出于感激,或是因为放心,贾诩虽身为三公之一,却从未真正干预政事,看似功成名就,其实只是在以最深的隐忍,守住一份家族的安稳。 世人多记得郭嘉之才、荀彧之忠、荀攸之清,贾诩往往被归为“毒士”、“奸谋”,但若以生存而论,郭嘉早逝,荀彧郁郁,荀攸病殁,唯贾诩寿终正寝,子孙平安。 他不靠出将入相,也不靠拥兵自重,靠的就是对局势的清醒判断和对人心的深刻洞察,他明白,乱世功过转眼成空,真正留下来的,不是战功赫赫的名字,而是一脉生存下来的血脉。 贾诩晚年教子常言:“锋芒太盛,不如藏拙,”这不是懦弱,而是一种极致的清醒,他不是不想赢,而是明白,在风浪中活下来,比赢更难,也更有意义。 信息来源:陈寿《三国志·魏书·贾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