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些被有钱人包养的小姑娘，现在都过得咋样啦？我有个姐妹，当年傍上了一个开矿的老板，那老板可有钱了，她戴的金链子粗得能绕脖子三圈。那时候的她，用现金点烟眼睛都不眨一下，脚上穿的高跟鞋，价格顶我三个月工资。有一次，她喝多了，居然把整瓶香槟浇在爱马仕包上，一边擦一边笑着说：“脏了就再买呗，反正老张车库里的车轱辘都比这包值钱！”结果昨天我在二手店里碰到她，她正跟老板娘为了一个掉漆的LV包包讨价还价呢。她还说：“这可是五年前的限量款！当年在专柜排队都抢不到！”我凑近一看价签，哎呀！这价格连她当年随手给的小费零头都比不上。她一扭头突然看到我，指甲盖上的水钻都掉了两颗，却还硬拉着我显摆她新做的美甲，说：“现在流行做旧风，你懂吧？” 时间可真是一把无情的刀，把人变得面目全非。以前她住的公寓，从窗户望出去，半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冰箱里塞满了进口果汁，衣帽间就跟专柜一样，衣服包包摆放得比样板间还整齐。她还常挂在嘴边说：“女人得靠自己。”可她所谓的靠自己，就是会挑有钱男人，会撒娇，还会在合适的时候装可怜哭鼻子。现在呢？她的微信朋友圈三天两头发代购链接，卖的还是以前她根本瞧不上的地摊货。有一回我点进去看，评论区清一色的人在求最低价，她回复说：“亲，私聊哦！”我盯着手机屏幕，觉得她这语气跟当年在夜场跟经理讨价还价的时候一模一样。 还有个姐妹叫小雅，她的经历更夸张。她当年跟了个做房地产的男人，那男人年纪都能当她爹了。男人送了她一套市中心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车库里还停着一辆粉色跑车。她见人就说：“我这叫投资感情，你们懂不懂啊？”可这所谓的投资，失败得比股市崩盘还快。后来房地产市场不行了，男人跑路了，她那房子被法院贴上了封条，跑车也早就被拖走去抵债了。现在她只能租住在一个又老又破的小房子里，靠在直播间卖化妆品维持生活。在直播间里，她涂着五块钱一支的口红，还硬说平价化妆品也能打造出大牌的感觉。弹幕里有人问她是不是还住豪宅，她笑得嘴角都有点抽搐，说：“豪宅？早就换成人生经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