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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称帝后小舅子徐辉祖拒臣服,祠堂跪守三日,帝王终究难下杀手

朱棣称帝后,小舅子徐辉祖拒绝臣服,将自己关在祠堂,跪在父亲徐达牌位前哭泣。朱棣大怒对皇后徐氏说“我是真想杀了你弟弟”,话虽如此,终究还是手下留情。

祠堂里的香烛燃了三天三夜,徐辉祖的膝盖被蒲团磨出了血痕。他盯着父亲“中山武宁王”的牌位,烛火映得字迹忽明忽暗,像极了父亲生前的眼神。门外禁军脚步声渐密,他知道姐夫朱棣的耐心快耗尽了。

作为徐达长子,徐辉祖打小在军中耳濡目染,十七岁守北平,靖难之役时在宿州大败燕军,差点活捉朱高煦,是勋贵子弟中的翘楚。可如今燕军破南京,建文帝失踪,满朝文武都去叩拜新帝,只有他穿孝服锁在祠堂,供桌上朱元璋赐徐达的“免死铁券”,此刻看着像个笑话。

朱棣在奉天殿火气旺盛,听闻徐辉祖在祠堂拒不吃喝,攥拳砸向龙案。他想起当年徐达拉着他比箭,徐达笑他“刚猛有余沉稳不足”,那时徐辉祖在旁不服气要比刀法,谁料多年后竟兵戎相见。白沟河之战,徐辉祖银甲持枪,像不知疲倦的豹子挑落燕兵,差点让他中流矢。

朱棣提剑闯祠堂,劈开锁链时,徐辉祖背挺得笔直跪于牌前。剑锋抵着后颈,他转身后泪痕未干,眼神却亮如淬火:“徐家受皇恩三代,我是建文旧臣,要杀便杀,我若眨眼就不是徐达儿子!”

朱棣剑抖了抖,看着酷似徐达的脸,想起徐达病重时遵旨吃蒸鹅而逝的往事。徐辉祖又道:“陛下敢杀方孝孺诛齐泰九族,自然敢杀我,可父亲为大明打下半壁江山,您在他牌前杀其子,不怕九泉之下他问‘为何负我’?”

朱棣的剑“当啷”落地,喉咙发紧。皇后赶来哭求,他终是下令“终身监禁”。徐辉祖被圈禁在老宅,终日对牌位发呆,永乐五年去世,年仅四十。朱棣闻讯沉默半晌,下旨以国公之礼安葬,徐皇后捧徐达旧剑在坟前哭了一下午。

有人说朱棣顾念亲情,有人说他忌惮徐达威名。只有他自己明白,看着徐辉祖挺直的脊梁便知:有些骨头杀不断。这天下坐稳,靠的不光是刀光剑影,还得留几分敬畏与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