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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9月24日,朱老总的孙子朱国华在天津被执行死刑,行刑那天,朱家没有一个

1983年9月24日,朱老总的孙子朱国华在天津被执行死刑,行刑那天,朱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求情,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1983 年 9 月 24 日,天津部队医院的打靶场上,秋风卷着尘土掠过围观人群的脚尖。 当八十二名死刑犯被依次押解到位时,人群中响起一阵低低的骚动。 排在第十七位的年轻人,尽管头发凌乱地盖着脸,熟悉他的人还是认出,那是朱德元帅的孙子朱国华。 这一天,他刚满二十五岁,因流氓罪、强奸罪被执行死刑,整个朱家没有一人为他求情。 朱国华的堕落,藏在天津铁路分局指挥部那间靠窗的办公室里。 1981 年他刚到单位时,上级陈光中曾对这个 “红三代” 刮目相看: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给老同志泡茶时会把杯把转向对方,加班整理调度报表时连小数点都核对三遍。 那时的他,似乎承袭了朱德元帅的家风 —— 朱琦(朱国华父亲)在铁路系统当学徒时,曾因迟到被朱德要求当众做检讨。 姑姑朱敏在北师大当教师,几十年用的都是带补丁的教案本。 转折发生在 1982 年夏天。朱国华开始频繁缺席早会,有时带着一身酒气来上班,办公桌上渐渐出现外文色情画报。 陈光中扣他奖金,他却掏出一沓外汇券:“这够抵半年工资了吧?” 后来才知道,他常和一群高干子弟在和平区的公寓里聚会,用录像机播放走私来的淫秽录像,还把女孩骗到现场强迫发生关系。 有次他带着同伙闯进天津某纺织厂宿舍,将两名女工拖到郊外,犯下轮奸罪行,受害者事后因羞耻不敢报案,直到 “严打” 开始才鼓起勇气揭发。 警方卷宗里记录着更触目惊心的细节:1978 年至 1983 年间,朱国华伙同他人,以 “介绍工作”“参加舞会” 等名义,先后诱骗、胁迫二十八名女性。 其中八人被强奸,七人被猥亵,最小的受害者年仅十六岁。 他甚至利用祖父的声望威胁对方:“敢说出去,让你全家在天津待不下去。” 这种有恃无恐的嚣张,与朱德 “不许搞特殊” 的家训形成刺眼对比。 当年朱德看到孙子们穿的确良衬衫,都会严肃叮嘱 “农民还穿打补丁的衣服,你们不能忘本”。 1983 年 “严打” 风暴的来临,让这起案件成为全国焦点。邓小平在北戴河会议上拍板:“对刑事犯罪要从重从快打击,不管是谁的子女,犯法就得办。” 此时的中国,正处于改革开放初期,社会秩序面临转型期的挑战,唐山 “菜刀队”、内蒙古特大杀人案等恶性犯罪频发,民众对 “法治平等” 的呼声空前高涨。 朱国华的身份特殊,案件处理结果被视作 “法律是否能打破特权” 的试金石。 天津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审判庭里,朱国华的辩护律师曾试图以 “初犯”“年轻冲动” 为由请求从轻量刑。 ,但公诉人当庭宣读的受害者证词与同伙供述,让辩护显得苍白无力。 尤其是当提到他曾炫耀 “我爷爷是朱德,谁敢动我” 时,旁听席上响起愤怒的议论声。 9 月 18 日,法院以流氓罪、强奸罪数罪并罚,判处朱国华死刑,同案的五名同伙也分别获刑。 他不服判决提起上诉,三天后被最高人民法院驳回 ——“严打” 期间,案件审理实行 “从快” 原则。 且对恶性犯罪 “绝不姑息”,特权在此刻失去了任何通融的空间。 行刑当天,朱国华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被押上车时始终低着头,没人看清他的表情。 围观人群里,有人举着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的标语牌,这八个字像一记重锤,敲在那个还残存着 “特权思想” 的年代。 消息传开后,朱德的夫人康克清接到不少说情的电话,她只回了一句话:“朱德活着也不会同意搞特殊,法律面前没有例外。” 这位始终以 “普通党员” 自居的革命老人,深知朱德的脾气。当年朱琦因病去世,组织上想给其遗孀安排舒适的工作,朱德摆摆手:“让她自食其力,别给国家添麻烦。” 孙子朱全华从部队转业想回北京,朱德瞪着眼说:“去基层锻炼,别想着靠爷爷。” 在朱德的遗嘱里,除了将存款作为党费上交,还特意嘱咐 “子女后代要遵纪守法,不许搞特殊化”。 朱国华的堕落,无疑是对这份家训最沉痛的背叛。 这场发生在 1983 年的案件,像一面镜子照出两个层面的意义:一方面,它揭示了少数特权阶层后代对自身约束的松懈,以及环境对人的腐蚀; 另一方面,它以最决绝的方式证明,在法治面前,任何身份都不能成为脱罪的理由。 朱德元帅用一生坚守的 “原则”,最终在孙子的悲剧里,以一种沉重的方式得到了印证。 正如他生前常说的那句话:“我是无产阶级的一员,我的家不能有特殊公民。” 参考来源:(中国作家网——朱德儿媳赵力平:悲欣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