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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亲姑母!”465 年,16 岁的刘子业,召姑姑新蔡公主入宫,以 “灭九

“我是你的亲姑母!”465 年,16 岁的刘子业,召姑姑新蔡公主入宫,以 “灭九族” 威逼,强行与她发生关系,随后,他杀死一名宫女,送回姑父家,谎称 “姑母已死”。 紫极殿的香灰落在新蔡公主刘英媚的锦裙上,像一层洗不掉的尘埃。 她望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两岁的侄子,腰间玉柄刀的寒光映在他疯狂的瞳孔里,突然想起他刚登基时,自己还亲手为他缝制过护心镜,绣着 “国泰民安” 四个字。 可现在,这四个字被他踩在脚下,连同皇室最基本的伦常。 三日前,何府的侍女捧着那具 “公主尸体” 哭倒在灵堂时,何迈正摩挲着妻子临走前留下的玉簪。 簪头的凤凰嘴里衔着的明珠,是他当年求婚时所赠,他认得上面细小的裂痕 —— 那是去年刘英媚为他缝补衣袍时,不慎掉在地上磕的。 可眼前这具尸体的发髻里,插着的是支普通银簪,连花纹都透着粗劣。 他挥退众人,独自对着棺椁坐了整夜,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极了他此刻翻涌的心绪:妻子定还活着,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承受着比死更难堪的屈辱。 而此时的刘英媚,正被囚禁在显阳殿的偏阁。刘子业命人剥去她的公主礼服,换上粗布宫装,逼着她学宫女跪拜。 “从今天起,你是谢姓宫人,” 他用靴尖踢着她的膝弯,“敢说半个不字,何家和你娘家刘氏,一个活口都别想留。” 她死死咬着嘴唇,尝到血腥味 —— 她想起兄长宋孝武帝在世时,曾指着宗庙的匾额告诫她: “皇家子女,一言一行皆系国体。” 可如今,国体在她侄子手中,早已成了可以随意揉捏的泥团。 刘子业的疯狂早有征兆。登基不过半年,他就把三位皇叔 —— 刘彧、刘休仁、刘休祐关在猪笼里,分别冠以 “猪王”“杀王”“贼王” 的侮辱性称号。 有次宴会,他让 “猪王” 刘彧赤身裸体在泥水里打滚,自己则搂着山阴公主刘楚玉哈哈大笑。 这位亲姐姐比他大五岁,却与他同流合污,竟公然索要 “面首三十人”,刘子业欣然应允,还亲自为她挑选美少年。 宫人们私下说,这对姐弟,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偏阁的窗棂糊着厚厚的纸,透进的光线昏昏沉沉。刘英媚数着墙上的裂痕度日,每道裂痕都像亲人的脸:父亲宋文帝的严厉,兄长孝武帝的呵护,还有何迈温柔的笑。 她试着绝食,却被强行灌药;想自尽,贴身侍女哭着劝:“公主若死,何将军和刘家宗亲都会被牵连,您活着,至少他们还有念想。” 她摸着侍女腕上的冻疮,突然明白,自己的命早已不是自己的,而是系在无数人的安危上。 何迈的复仇计划在暗中进行。他联络了对刘子业不满的宗室和将领,约定在次年正月的祭祀大典上动手。 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拿出那支带裂痕的玉簪,对着皇宫的方向低语:“英媚,再等等,我会带你回家。” 可他不知道,刘子业早已察觉风声,正磨刀霍霍,准备先下手为强。 466 年正月十三,华林园竹堂。刘子业听信巫师之言,说此地有 “鬼魅”,便带着侍卫前来 “射鬼”。 他让所有人退到殿外,自己手持弓箭对着空处乱射,嘴里念叨着要诛杀 “不臣者”。 黑暗中,何迈的家将与刘彧的亲信悄然潜入,刀光划破寂静。刘子业中箭倒地时,还瞪着眼睛嘶吼:“朕是天子,谁敢杀朕!” 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早已众叛亲离,所谓的 “天子权威”,不过是建立在恐惧和暴行之上的沙堡。 刘子业死后,刘彧登基,史称宋明帝。他派人到显阳殿寻找刘英媚,却只找到一件绣着缠枝莲的旧衣 —— 那是她被迫换衣时,偷偷藏在床板下的。 有人说,她趁乱逃出宫,削发为尼,在会稽山的庵堂里度过余生,每日抄写经文,为亡魂祈福。 也有人说,她不愿再面对世人,投了秦淮河,让流水带走所有屈辱。 何迈最终也没能等到妻子归来。因参与废立之事,他被刘彧猜忌,不久后赐死。临刑前,他捧着那支玉簪,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建康城的百姓至今记得那段荒唐岁月。老人们说,阴雨天路过皇宫旧址,还能听见女子的哭喊,像在诉说 “我是你的亲姑母”。 那声音穿越千年,成了南朝历史上一道醒目的伤疤,警示着后人:权力若失去约束,人性的幽暗便会吞噬一切,而最无辜的,永远是那些被卷入漩涡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