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眼睛！中年夫妻当街吵架，谁知道女方直接就将自己的裤子全部都脱掉，张开双腿躺倒在地就要向外人展示。老张背过身死死挡着，可她躺在地上喊的那句“生俩娃肚子全是疤，他嫌我老了”，比光着身子更像刀子，扎得围观的人心里发紧。 "这不是三号楼的李淑芬吗？"人群里有人认出来了，"去年还看她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袜子呢。"王婶挤在前头，手里菜篮子晃悠着，"前儿个还跟我借醋，说老张又喝多了睡沙发。" 民警把人塞进警车时，老张的手还在发抖。后座上李淑芬突然安静了，盯着车窗上自己变形的脸，突然嗤笑一声："当年他追我的时候，说我眼睛像葡萄。"老张喉结动了动，从裤兜摸出个揉皱的塑料袋，里面是今早刚买的油条，还温乎着。 警车拐进巷口时，二楼窗户"咔嗒"响了声。读高二的大闺女扒着玻璃，手里还攥着没写完的数学卷子。昨儿半夜爸妈吵架，她听见妈哭着说"要不是为了娃"，爸摔了啤酒瓶。这会儿看见警车灯闪，她赶紧缩回手，把脸埋进校服袖子里。 "说说吧，第几次动手了？"派出所里年轻民警边记边问。老张搓着手不说话，指关节泛白。李淑芬突然开口："他没打我，是我自己要脱的。"她扯了扯起球的毛衣袖口，露出手腕上青紫色的淤痕——上周老张酒后推搡时撞在桌角的。 调解室的钟敲了十一下，墙上"家和万事兴"的红字晃得人眼晕。李淑芬盯着地砖缝里的口香糖印，突然说："民警同志，能借个电话不？我得告诉娃中午自己热剩饭。"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小儿子含混的童音："妈，爸说带我去吃麦当劳。" 老张猛地站起来，塑料凳腿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他从棉袄内袋摸出张皱巴巴的存折，塞给民警："这是我攒的五千块，给她买点新衣服。"李淑芬突然笑出声，眼泪却砸在磨破边的运动鞋上："当年你用自行车载我，车筐里装着刚摘的槐花，比现在金贵多了。" 走出派出所时，日头正暖。老张想牵她的手，指尖刚碰到就被躲开。巷口包子铺飘来热气，李淑芬突然往那边走，掏出钱包里仅有的二十块钱："要俩肉包，不要葱姜。"这是老张以前最爱吃的，后来嫌油腻戒掉了。 "晚上我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老张跟在后面嘟囔。李淑芬没回头，声音闷在风里："娃的家长会你得去，老师说小宝上课总走神。"卖菜的三轮车从旁边过，喇叭里重复着"便宜卖了"，就像他们过了二十年的日子，吵吵闹闹，却还在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