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相亲视频火了，男的突然问女的是不是处女，女的回了句“重要的是以后每一次，不是第一次”，直接冲上热搜，评论区吵翻了天。 周末家庭聚餐时，表妹把这段视频投屏到电视上，刚夹起的糖醋排骨差点掉盘子里。我妈放下筷子直叹气：“现在姑娘家都这么敢说？要是搁我们那年代，这话能让男方家把门槛踏破来退亲。” 坐对面的表弟突然笑出声：“三姨您这就老古板了，上周我哥们相亲，女方直接问他房产证加不加名字，彩礼能不能凑够五十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拿第一次说事？” “那能一样吗？”我爸放下酒杯，“彩礼是传统，嫁妆也是传统，可身子是自己的，跟谁过一辈子不得清清白白？”这话让饭桌上突然安静下来，表妹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小声说：“王叔家闺女去年结婚，男方婚前就查她体检报告，发现流过产当场取消婚礼，现在姑娘快三十了还没人敢提亲。” 这话像点着了炮仗，我妈立刻接话：“你看！这就是前车之鉴！女人得懂得自重，不然婆家怎么看你？我单位李姐家儿媳妇，婚前守得严实，现在生了孙子，公婆把她当菩萨供着。” “可张阿姨家儿子呢？”表弟不服气地反驳，“结婚前说自己是处男，结果蜜月里被媳妇发现手机里全是约炮记录，现在天天闹离婚。男人的第一次怎么就没人管？” 我夹在中间听得头大，想起大学室友小敏。她和初恋谈了五年，毕业时男方劈腿，后来遇到现在的老公。婚礼上她老公致辞时说：“感谢命运让我们在最成熟的年纪相遇，过去的故事塑造了今天的她，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人。”当时全场都在鼓掌，只有我注意到小敏偷偷抹眼泪。 上周逛街遇到初中同学莉莉，她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宝宝，老公在旁边拎着购物袋跑前跑后。记得她高中时就因为和男友同居被退学，当时我妈还拿她当反面教材。现在看她老公给孩子换尿布的熟练劲儿，突然觉得那些所谓的传统标准，在真实的幸福面前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晚上刷短视频，看到那个相亲女嘉宾发了新视频。她说自己第二天就把男生拉黑了：“我不是反对传统，只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比起追究过去的一张膜，不如看看他愿不愿意给你洗袜子，会不会在你生病时端水递药。”评论区有个点赞过万的留言：“我奶奶今年八十岁，嫁给爷爷前是童养媳，一辈子没穿过高跟鞋。我妈四十岁离婚，现在和小十岁的叔叔自驾游全国。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活法，别拿你的尺子量别人的路。” 手机突然震动，是表妹发来的消息：“姐，我决定去见那个程序员了，就是上次跟你说的，会修电脑还会做红烧肉的那个。”我笑着回了个加油的表情，窗外的月光刚好照在桌上的结婚照上，照片里老公正笨拙地给我戴戒指，想起他第一次见我爸妈时，紧张得把红酒洒在衬衫上的样子，突然觉得比起第一次的仪式感，那些笨拙的真诚和日常的温暖，或许才是婚姻里最该珍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