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4年,46岁雍正翻了48岁齐妃的牌子,太监突然多嘴:“皇上,有个刚进宫的25岁舒舒觉罗氏。”听到这话,只见雍正皱着眉丢下牌子,板着脸说:“朕就要她!” 雍正,爱新觉罗胤禛,清朝第五位皇帝。这位爷可不是什么风流天子,给他贴的标签是“工作狂”、“铁腕皇帝”、“抄家皇帝”。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批奏折,据说一年就给自己放一天假,还是他生日那天。 再说齐妃李氏。她比雍正还大两岁,是雍正还没当皇帝,在雍亲王府的时候就跟着他的“老人”了。俩人一起过了小三十年,生了三子一女,虽然最后只活下来一个儿子弘时。你想想,这关系,与其说是夫妻,更像是一起打江山的老战友、老同事。只不过,这位老同事的儿子——三阿哥弘时,后来成了个“坑妈”的典范。 弘时这孩子,年轻气盛,脑子不太灵光,偏偏喜欢跟他爹雍正对着干。雍正搞改革,他唱反调;雍正打压政敌“八爷党”,他跑去给八叔求情。在当时那个情况下,他那是没有摆正自己的地位。雍正一怒之下,把这个儿子从宗室里除了名,过继给了八叔当儿子。 儿子倒了,妈能好过吗?齐妃的地位一落千丈,成了后宫里一个尴尬的存在。宠爱没了,儿子废了,年纪也大了,基本上就处于半退休状态。 所以,1724年那个晚上,雍正的选择就显得特别有意思。放着25岁鲜嫩的舒舒觉罗氏不要,偏要找48岁的齐妃。 最靠谱的解释,就是俩字:念旧。雍正那会儿的状态。刚登基两年,屁股底下的龙椅还没坐热乎。外面,摊丁入亩、火耗归公这些改革推行得异常艰难,得罪了一大批既得利益者;宫里,兄弟们一个个不省心,尤其是老十四胤禵,那是从“九子夺嫡”一路斗过来的死对头。他每天面对的是堆积如山的奏折,是各种明枪暗箭。 在这样一个身心俱疲的深夜,雍正可能真的只是累了。他不想再去应付一个全新的、需要他打起精神去了解的年轻面孔,不想再去听那些小心翼翼的奉承。他想要的,可能就是一个能让他彻底放松下来的环境,一个知根知底的老熟人。 齐妃就是这么个人。他们之间或许早就没了爱情,但沉淀下来的是几十年的亲情和习惯。他知道她说话的语气,熟悉她身上的味道。在她面前,他可能不用端着“朕”的架子,可以暂时卸下防备,从“雍正皇帝”变回那个有点疲惫的“四阿哥胤禛”。 他跟她聊的,可能不是国家大事,而是“弘时最近怎么样了”,或者是“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王府后院种的那棵石榴树”。这种感觉,就像咱们现在,忙了一天回到家,不想刷短视频,只想跟家人或者老友喝杯茶,聊聊以前的糗事。那是一种精神上的“回血”。 雍正翻的不是牌子,翻的是自己的青春和回忆。 他选择的不是48岁的齐妃,而是选择了一个能让他喘口气的旧时光。 关于雍正翻齐妃牌子这事儿,还有个更刺激、更像宫斗剧的说法。 这个说法,就是咱们开头那个小太监提到的“舒舒觉罗氏”,并不是什么普通秀女,而是雍正的亲弟弟——抚远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胤禵的老婆(侧福晋)。 话说胤禵和雍正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关系差到了极点。当年夺嫡,胤禵是“八爷党”的核心成员,是雍正最大的竞争对手。雍正上台后,立刻就把这个弟弟给圈禁了。而这位舒舒觉罗氏,据说是在战场上和胤禵相识相爱的,是胤禵的红颜知己。 雍正看上了自己弟弟的老婆,想把她弄进宫。但直接抢弟媳,这事儿传出去太难听,有损“圣君”形象。怎么办呢?他就想了个“偷梁换柱”的招。 每次想见舒舒觉罗氏了,明面上就翻齐妃的牌子。反正齐妃年长失宠,没人会注意,正好打掩护。他把齐妃叫来,可能是安抚几句,给点赏赐,然后说:“你帮朕个忙,让舒舒觉罗氏过来。” 它把雍正塑造成了一个既深情又腹黑的霸总形象,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利用旧人,上演一出宫廷“暗度陈仓”的大戏。 但说实话,这个故事,小说味儿太重了。 正史里,比如《清史稿》、《清实录》这些官方档案,根本找不到任何关于雍正“夺取”胤禵福晋的记载。舒舒觉罗氏是满洲大姓,胤禵确实有这个姓氏的福晋,但宫里新进的秀女也可能有这个姓的。把这两者硬是联系起来,编出这么一出大戏,更像是后世文人为了吸引眼球的创作。 但真实的人性是灰色的,是复杂的。雍正再铁血,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会在批阅奏折时写下“朕知道了”,也会在深夜里感到孤独和疲惫。 1724年那个夜晚的真相,可能远没有大家描绘得那么传奇。也许就是在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他处理完一天繁重的工作,忽然想起了陪自己走过半生的那个女人。他翻下她的牌子,不是为了什么阴谋,也不是为了什么爱情,仅仅是因为,在那一刻,他需要一点人间的烟火气,一点熟悉的温暖,来对抗那深入骨髓的帝王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