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情感网

1947 年,陈布雷的女儿女婿被捕,蒋介石找陈布雷谈话,询问他对此事的想法。陈布

1947 年,陈布雷的女儿女婿被捕,蒋介石找陈布雷谈话,询问他对此事的想法。陈布雷说:“如果他们真是共党,那就杀了吧!” 但谁能想到,此话竟暗含深意。 蒋介石的指节叩在红木桌面上,发出笃笃的响。陈布雷垂着眼,看见自己映在桌面的影子 —— 鬓角的白发比去年又多了些,像宣纸上晕开的淡墨。 “布雷先生深明大义。” 蒋介石的声音带着笑意,可那笑意没到眼底,“不过年轻人一时糊涂,或许……” 陈布雷突然抬头,眼镜片后的目光很亮:“总裁,党国纪律如山。” 他知道这话要怎么说才对,就像当年写 “一寸山河一寸血” 时,每个字都得卡在刀刃上。 夜里的书房飘着松烟墨的味。陈布雷对着信纸发呆,笔尖悬在 “呈总裁” 三个字上方。 六年前接陈琏回南京时,她怯生生地站在门口,辫子上还缠着老家的红头绳。 他给她取小名 “怜儿”,却总在饭桌上纠正她 “吃饭不许出声”,在她读进步书籍时摔过她的书。 有次她哭着说 “爸爸根本不爱我”,他攥着笔的手青筋暴起,却没说 1919 年那个雨夜,他把襁褓中的她扔进窗外,听见竹篾棚的闷响时,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 保密局的车灯照在窗纸上,毛人凤的皮鞋声从走廊传来。陈布雷把刚写的便条塞进抽屉 —— 上面是袁永熙的恩师名单,都是些有声望的学者。 “陈先生,大小姐那边……” 毛人凤搓着手,眼里闪着试探的光。陈布雷突然翻出案头的《剿匪手本》,指着其中一页:“按这个办。” 那页被他圈过多次,墨迹都发乌了。毛人凤刚要走,他又慢悠悠地说:“听说袁永熙的父亲是前清举人?” 陈琏在牢房里数着墙缝里的霉斑。结婚时袁永熙送她的钢笔还藏在袜底,笔尖刻着小小的 “琏” 字。 她想起小时候偷翻父亲的日记,看见 “余此生有三过,弃女其一” 时,眼泪打湿了纸页。看守突然来开门:“陈小姐,有人保你出去。” 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看见父亲站在狱门外,长衫的下摆被风吹得晃动,像极了母亲遗像上的衣褶。 南京的梧桐叶落在轿车顶。陈布雷没看女儿,只盯着窗外掠过的总统府:“以后别再碰政治。” 陈琏摸着袖里的钢笔,那是她和袁永熙传递情报的工具。“爸爸写的文章,就都是对的吗?” 她突然问。 陈布雷的手猛地攥紧扶手,指节发白 ——1938 年写 “地不分南北” 时,他站在重庆的防空洞里,听见远处的轰炸声,手抖得握不住笔。 1948 年的秋霜打在窗棂上。陈布雷把陈琏小时候的照片放在案头,照片上的婴儿裹着粗布襁褓,是岳母从竹篾棚里抱出来时拍的。 他给蒋介石写了最后一份文稿,笔尖在 “时局维艰” 四个字上顿了又顿。 夜深时,他从药盒里倒出安眠药,数到第十片时,想起陈琏出嫁那天,他偷偷在她的嫁妆里塞了本《金刚经》,扉页写着 “愿尔平安”。 陈琏接到消息时,正在整理袁永熙带回的情报。纸张散落一地,其中有张是父亲的手稿,边角写着 “怜儿性刚,似母”。 她突然想起出狱那天,父亲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他的工资条,每笔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唯独在 “家用” 一栏,总比实际花的多写几元。 葬礼上的白菊沾着露水。陈琏站在人群后,看见蒋介石送来的挽联上写着 “当代完人”。 她摸出藏在袖中的钢笔,笔尖冰凉 —— 那支笔后来陪她走过很多地方,直到 1967 年那个冬天,她从楼上坠落时,手里还攥着它。 钢笔帽上刻的 “琏” 字,被磨得发亮,像父亲当年写在日记里的那个 “过” 字,终究没能被时光磨平。 很多年后,有人在陈布雷的遗物里发现半张便条,上面是他写给陈琏却没寄出的话:“我写了一辈子文章,最想写的,是‘父亲’两个字。” 参考来源:共产党人陈琏 蒋介石“幕僚长”陈布雷之女.环球网 2022-01-25

评论列表

用户10xxx99
用户10xxx99 18
2025-08-01 22:47
父女都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