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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年仅19岁的丁佑君被土匪轮番折磨一整夜。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给她灌辣

1950年,年仅19岁的丁佑君被土匪轮番折磨一整夜。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给她灌辣椒水,并狠狠地抽打她。尽管面临这些极端的痛苦和威胁,但丁佑君仍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和尊严,宁死不屈。 丁佑君家在四川乐山,开着好几家绸缎铺和当铺,父亲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开明士绅。她的人生剧本应该是读个好大学,嫁个门当户对的少爷,然后相夫教子,一辈子安稳富足。 可她偏不。 家里的绫罗绸缎她看不上,就爱穿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她爹的书房里,那些线装古籍她不碰,专门翻箱倒柜找被藏起来的《新华日报》和进步书刊。报纸的边角被她翻得起了毛,上面“解放”、“平等”、“人民”这些词,被她用红铅笔画满了圈圈。 1944年,她才13岁,还在读初中,就敢跟着地下党组织的宣传队,深更半夜提着石灰桶,满大街刷抗日标语。 1948年,她考进成都女子师范学校。当时成都正是白色恐怖最严重的时候,军警宪特满街抓人。她呢?成了学生运动的骨干。半夜三更,带着同学油印传单,到处张贴。 她家里人急得不行,她爹拍着桌子吼:“你到底要干啥子嘛!” 她把辫子往身后一甩,眼睛亮得像有火:“我要的,是这个世道能变个样,让穷人也能挺直腰杆活。” 1949年底,解放军的号角吹遍四川,西南人民革命大学来招生时,她几乎没有犹豫。金银首饰、漂亮衣服,一股脑全留给了家人,只带了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几本书,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往革命的道路。 1950年春天,丁佑君从干校毕业。分配工作的时候,所有人都想留在成都、重庆这样的大城市。唯独她,在志愿表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三个字:“西昌县”。 那时候的西昌刚解放,百废待兴,更要命的是,盘踞在凉山深处的土匪武装异常猖獗。他们和国民党残余势力勾结,到处烧杀抢掠,老百姓的门板上,还留着土匪打的枪眼。 校长找她谈话,说:“佑君同志,盐中区是土匪活动最厉害的区域之一,你一个女同志,太危险了。” 她把刚剪短的头发往耳后一别,笑着说:“校长,革命不就是往最危险的地方去吗?如果最需要人的地方没人去,那我们干革命是为了什么?” 19岁的丁佑君,背着一个打了好几块补丁的帆布包,来到了西昌县盐中区,当上了一名副区长。 白天下田,她和农民一起插秧割谷,聊家常、讲政策。老乡听不懂普通话,她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学彝语。晚上,她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歪着头教孩子们写自己的名字,写“中国共产党”。山里缺医少药,谁家有人生病了,她就背着药箱第一个跑过去。有一次,一个产妇难产,情况危急,她二话不说,摸着黑走了十几里山路,凭着在干校学的护理知识,硬是帮着把孩子接生了下来。当婴儿清脆的哭声划破山村的宁静时,她累得靠在门框上,脸上却笑开了花。 短短几个月,盐中区的乡亲们都认识了这个爱笑的“丁区长”。 1950年9月18日,丁佑君和通讯员小周下乡开展工作,在磨房沟这个地方,遭遇了土匪的伏击。 枪声响起,通讯员当场牺牲。丁佑君拔枪还击,但双拳难敌四手,最终不幸被捕。 接下来的那一夜,是地狱。 土匪把她押到一个破庙里,为首的匪首,外号叫“雷应电”,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们想从丁佑君口中撬出解放军剿匪部队的动向和政府的粮仓位置。 他们先是利诱,说只要她肯“合作”,荣华富贵少不了。丁佑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匪首的脸上。 然后,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企图用这种方式摧毁一个19岁少女的尊严。然而,他们得到的,是丁佑君轻蔑又愤怒的眼神。 他们把一桶混着烟灰和尿液的辣椒水,强行往她嘴里灌。她的食道和胃像被火烧一样剧痛,呛得她几乎窒息,但她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怒骂:“你们这群畜生!” 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烫在她的皮肤上,烙出一个个焦黑的印记,空气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糊味。她疼得浑身痉挛,指甲深深抠进泥地里,几乎折断。 锋利的钢针,一根根扎进她的指尖和乳房…… 整个晚上,土匪们用尽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酷刑。他们以为,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城里姑娘,早就该精神崩溃,跪地求饶了。 但他们错了。每一次从剧痛中苏醒过来,丁佑君嘴里念的,不是“饶命”,而是“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哑,但那股子宁死不屈的劲儿,像一把烧红的刀,反而让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徒感到了恐惧。 天亮时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丁佑君被拖到了镇上的晒谷场。匪首当着所有被胁迫来的乡亲们的面,下了最后通牒。 丁佑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突然挣脱了束缚,冲向人群,高声喊道:“乡亲们,不要怕!共产党和解放军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新中国万岁!” 罪恶的枪声响了。 她年轻的身体倒在了血泊中,那一年,她才19岁。 为了恐吓群众,丧心病狂的土匪将她的遗体抛尸荒野,任由野狗豺狼啃食。当解放军和乡亲们最终找到她时,只剩下了一堆残破不全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