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68名战斗英雄参加完表彰大会,在下火车时,却遭到200多名土匪的袭击,谁知英雄们只用了10分钟,就打跑了200多名土匪!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0年3月,在粤北乐昌火车站,一列火车上面下来68名解放军战士,他们身上披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胸前的勋章是唯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可他们脚跟还没站稳,站台周围突然炸开了锅,二百多个土匪挥舞着五花八门的武器,饿狼般扑了过来。 这伙土匪的头子叫朱炳寰,他得到消息,说这是趟“武汉表彰团专列”,便想当然地以为车上全是些功成名就的“大官”,他的算盘打得很精:先劫持这批人换武器,同时切断乐昌县城的通讯,再集结两千人马拿下县政府,整个乐昌就是他的了。 这个算盘并非空想,当时,乐昌县城确实告急,城里连医生、教师都拿着土枪在守,县长陈培兴甚至是一边敲着铜锣一边在炮火中指挥。 说起来,粤北的匪患根子很深,国民党败退后,薛岳的弟弟薛纯武表面投诚,转头就拉着残部钻进山区,和谢仲山、何康民这些旧军官勾结在一起,控制盐道,勒索商贾,势力越滚越大。 就在三个月前,谢仲山还带人攻打过区公所,虽然被民兵打退,但野心却烧得更旺,这次突袭火车站,就是他们疯狂反扑的一步棋。 谁知,朱炳寰这次撞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文弱功臣”,而是一群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职业军人。 这68人,个个都是从枪林弹雨里滚出来的,队伍里有强渡大渡河的老红军,也有在塔山把阵地守成铁板的硬汉,有抱着炸药包端掉过坦克的爆破手,也有在黑山用机枪扫倒过一个连的神枪手。 而带队的老班长王铁山,身经百战,副团长赵永胜更是个狠角色,在辽沈战役里能用缴获的迫击炮精准砸烂国军装甲车。 在土匪眼里,他们或许只是些挂着勋章的参会代表,可实际上,这群人里随便拎出一个,都够在战场上以一当十。 当清脆的枪栓声响起时,朱炳寰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以为的“肥肉”,转眼间就摆出了教科书般的战斗队形。 随着一声令下,战士们像精密的机器一样瞬间散开:有的紧贴车厢铁皮当掩体,有的蹿上石阶抢占制高点,还有的滚进货物堆里构筑交叉火力。 当土匪的驳壳枪刚响,三发子弹已经呼啸而至,专打手腕和膝盖,这种打法,既能瞬间废掉对方的战斗力,又刻意留了活口,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专业与冷静。 这把土匪们彻底懵了,他们欺负老百姓时横行霸道,哪里见过这种干净利落的杀招,紧接着,第二轮射击专打武器,“哐当”声中,步枪、短枪脱手乱飞,高处战士的吼声穿透了喧嚣:“缴枪不杀!” 这声呐喊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朱炳寰还想举枪顽抗,王铁山的子弹已经精准地打飞了他的枪托。 而且前后不到十分钟,二百多名悍匪就如同雪崩一样垮了,他们丢下几十具尸体,连抢来的武器都顾不上拿,抱头鼠窜,等地方武装气喘吁吁地赶到增援时,战斗早已结束。 在站台上,只有满地被缴械的俘虏,和一群军装都没乱的战士,有老兵甚至笑着说:“这点场面,还不如我们在朝鲜碰到的十分之一凶险。” 不过,乐昌的麻烦还没完,战士们听说县城被重兵围困,顾不上疲惫,立刻兵分五路,朝着炮火连天的县城急行军。 当晚,这支精锐小队与城内坚守的民兵、医生和教师们会合,乐昌巷战的局势瞬间逆转,王铁山带人攀墙绕后,专打土匪的机枪阵地。 并且爆破手李柱子则摸到匪首何康民盘踞的祠堂,一个炸药包就解决了问题,据说何康民的残肢被炸飞到了槐树上,在主要匪首被歼灭后,后续部队顺藤摸瓜,彻底端掉了他们的老巢。 这场战斗,最能体现新中国人民军队的两种核心特质:第一,是极致的专业主义与实战能力,土匪误判的根源,在于他们无法理解,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并不体现在官阶或装备上,而是体现在每一个士兵身上。 这68名战士,不是养尊处优的“功臣”,而是身经百战的杀伐机器,他们的战斗反应、战术配合、射击精度,乃至战场喊话的时机,都展现出与土匪之间存在代差的专业素养。 并且第二个,是高度的组织纪律性与任务弹性,他们原本的任务是去广州参加表彰大会,这在任何军队里都是一种荣誉和休整。 但在遭遇突发情况时,他们能无缝切换回战斗状态,并且在打赢一场遭遇战后,不待命令就主动投入到更艰难的攻城战中。 说到底,这场战斗的以少胜多,并非奇迹,而是一种降维打击,它犀利地揭示了,一支用现代战争理念和严酷实战磨砺出的军队,与一支停留在旧时代逻辑里的乌合之众,究竟有多大的差别。 这种差别,也正是新政权得以在满目疮痍的土地上迅速建立秩序的底气所在。 【信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新中国成立初期剿匪斗争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