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间，康熙收到消息，远嫁在外的五公主突然得病去世了，康熙伤心之余，觉得女儿死的蹊跷，于是偷偷派人调查。一年后，康熙把驸马抓进大牢，得知女儿死亡的真正原因后，康熙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

在紫禁城的红墙内，康熙皇帝正批阅奏折，太监总管李德全弓着身子进来，手里捧着八百里加急的密折。

康熙接过一看，脸色瞬间煞白，他最疼爱的五公主在蒙古草原突然暴毙，朱笔从指间滑落，在奏折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五公主是兆佳贵人拼了命生下的孩子，那年冬天特别冷，兆佳贵人难产三天三夜，最后用参汤吊着口气才把孩子生下来。

康熙记得清楚，小公主刚满月就会对着他笑，眼睛弯得像月牙儿。

后来教她写字，小手握着毛笔一板一眼地临帖，写歪了还会自己噘嘴。

草原联姻的圣旨下来那天，五公主跪在乾清宫前整整一夜，额头磕得青紫也没能换来父皇回心转意。

驸马色布腾是科尔沁部的世子，成亲那天喝得酩酊大醉，喜袍上沾着酒渍闯进洞房。

伺候的嬷嬷后来说，公主的嫁衣被撕破三道口子，妆台上的铜镜摔成了八瓣。

这些事传到京城时，康熙正在批阅准噶尔部作乱的军报，朱砂笔在折子上顿出个血红的墨团。

公主府的老太医被秘密押进京城时，棉袍里还揣着半块发霉的奶豆腐。

他抖得像个筛子，说公主临终前腹部隆起像怀胎五月，可脉象分明是中毒之症。

最蹊跷的是驸马当晚就命人将尸身火化，连寿衣都是临时从集市买来的粗布衣裳。

康熙盯着老太医鞋底沾的草屑，突然想起五公主小时候最爱在御花园捉蝴蝶，裙角总会沾上星星点点的草籽。

血滴子暗探潜入科尔沁部那年，草原上流传着个诡异的传闻，有人说看见驸马的新宠妾戴着鎏金点翠簪，那分明是五公主及笄时康熙亲赐的嫁妆。

更蹊跷的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竟被配给了马奴，那姑娘被找到时，十指指甲全被拔光，却仍用炭笔在羊皮上画出公主每日进食的菜单，最后三个月，驸马天天命人送马奶酒，说是草原上最养人的东西。

刑部大牢的炭盆烧得正旺，驸马色布腾的貂裘上结着冰碴，他梗着脖子嚷嚷蒙古王爷不能受汉人刑罚，直到狱卒抬出烧红的烙铁。

供词画押那日，天空飘着细雪，康熙在供词上看到"砒霜"二字时，笔尖戳破了三层宣纸。

原来草原部落早与准噶尔暗通款曲，五公主偶然撞见密信，碍事的金枝玉叶就成了政治博弈的祭品。

乾清宫的铜鹤香炉吐着龙涎香，康熙盯着案头的《大清律例》看了整夜，黎明时分他忽然起身，蘸着朱砂在空白的圣旨上写下："自朕始，皇家女永不和亲。"

早朝时满殿哗然，蒙古亲王在殿外跪成一排，康熙让太监抬出五公主的妆奁匣子，里头还躺着半块没绣完的鸳鸯帕。

后来史官记载这年冬天特别冷，京郊的护城河冻得能跑马，只有老太监记得，康熙有夜独自站在午门城楼上，望着北方的星空把公主小时候玩的拨浪鼓转了三响。

风声呜咽着掠过檐角，像极了五公主出嫁时那顶凤轿里漏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