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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们的大贤至圣先师上野千鹤子对侵华日军和慰安妇的态度,并不是遮遮掩掩的,而

“女权”们的大贤至圣先师上野千鹤子对侵华日军和慰安妇的态度,并不是遮遮掩掩的,而是大张旗鼓的。这甚至不算她偶尔失言,或者一时的行差踏错,而是一贯以来的核心观点。

啥叫一贯以来呢?我们梳理下她的“学术”历程就知道了,她为日本侵略者张目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而且手法也谈不上有多么巧妙。

早在1995年,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召开时,上野就在会议上提出了一个足以震死全世界的观点:

她表示担心慰安妇问题有可能成为日韩国家利益谈判的工具,并敦促日韩女性主义者跨越国界。

说白了,不允许再用“慰安妇问题”来敲打日本!我们都是女性!无国界!

emm侵华日军难道不杀女人?

为什么她要这么说呢?因为90年代韩国曾经集中向日本宣传过“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的悲惨遭遇。许多日本青年第一反应是:

我虽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为我的国家干过这种事而羞愧,请您原谅我们,我们愿意尽力弥补这种伤害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有人性有道德的好人的正常反应对吧?但上野千鹤子听说后大为不满,她说这“在我心中注入了一种恐惧感”,“国家和自我竟可以如此轻易地等同起来。我们需要找到一个渠道来表达这个年轻人可能受到的真正伤害,而不是去认同国家”“当一个年轻的日本人突然挑起日本政府的重担,开始为慰安妇问题哭泣和道歉时,这是一种可怕的民族主义。”。

说白了,日本过去政府造的孽,关我今天的日本人啥事?曲婉婷他妈贪污的钱,就算她闺女用了,又和东北下岗人民的悲惨有什么关系呢?

这不是她第一次试图把个人从国家中剥离开,也不是她第一次试图用这种性别和国家对立的方式来模糊“慰安妇问题”的历史责任。她曾经说过,然日本政府在年轻人的推动下,匆忙开始就慰安妇问题道歉,这是一种可怕的民族主义。也就是说,在认识并接受日本政府所做之事时,要注意避免将国家与个人混为一谈。

和我国一样,韩国女权主义者也曾经以为上野千鹤子这个外来的尼姑会念经,对她很是尊重。但是当她这一波言论出口之后,韩国就愤怒了。上野千鹤子将慰安妇问题说成“这是人的悲剧”时,韩国女权主义者质问:“这是什么人的悲剧?”

是啊,什么人呢?

总不能是三体人吧?

后来上野抬杠越来越厉害,这才造成了最后她彻底把反对韩国“反日民族主义”摆在了实现慰安妇正义的前面。甚至对于韩国人在日本大使馆门前树立的“慰安妇”制度受害者少女的雕像,她也各种意见,这就是她后来天天说什么韩国被强行掳走的少女“不能代表慰安妇”,“慰安妇不见得是纯洁处女”之类的奇怪言论。

最后,韩国的韩奸学者李荣薰写了一本《反日种族主义》的书,大概内容就是劳工都是自愿的,和日本人待遇平等,日本人没那么凶残,韩日关系交恶的责任完全归于韩国一边,都怪韩国人伤害了日本人的感情....

写这种书如何能不被打死呢?答案是:翻译

这本书的韩文版本和日文版本有明显不同...

上野千鹤子一看,这不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吗!马上大力推荐支持,而且她明确表示:

我无法接受被压迫民族的民族主义的先天合法性。

说白了,尽管我杀了你们一堆人,但是你们休想站在道德高地审判我!

她的立场有多鲜明呢?哪怕你只看过《厌女》这一本书,都能感觉出来她为日本军国主义疯狂先地的努力。我随便摘抄几段:

在厌女思想的历史上,我们可以举出叔本华、奥托・魏宁格( Otto Weininger)等从18到19世纪的诸多男性思想家的名字。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近代性别二元制的思想领袖们,同时也是性的双重标准的发明者。在历史上,性的双重标准,是在以夫妻为中心的近代家庭制度形成的时期成立的,而这也是作为产业的娼妓制度形成的时期,近代家庭制度与娼妓制度,两者互为表里。米歇尔・福柯的大作《性史》Foucault,19760的第一章,标题为含有讽刺意味的“我们也是维多利亚人”。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治下的19世纪初,是奠定近代社会诸多制度的黎明期。在这个时代,一夫一妻与买娼卖娼,作为制度同时确立,因此,“维克多利亚时代式的”一词等同于“伪善”之意。那个时代的绅士们,一边恭维一见蟑螂便要惊叫晕倒的优雅的淑女,一边频频造访妓院。在那个时代,这被视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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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而治之”(divide and rule)是支配统治的铁定法则。支配者总是将支配对象分离隔断,让他们互相对立,绝不允许他们之间产生连带感。从女性的角度来说,就是来自男人的“圣女”与“娼妓”的分离支配,再加上阶级与人种的裂隙。

下面,让我们以慰安妇的事例来剖析这一现象。慰安妇中也有日本女性,但日本人慰安妇与非日本人慰安妇(尤其是朝鲜人)待遇不同。日本人慰安妇多为军官所用,被视为当地妻子(当然并非全部);而朝鲜人慰安妇则为士兵的泄欲工具。军队中甚至有“朝鲜bi屋”的隐语。据说“bi”是中文里指女性性器的俗语。这个隐语赤裸裸地显示,朝鲜女性的人格完全被无视,她们被彻底地还原成了一个性器官。就这样,在慰安妇之间,划出了一道民族的分界线。仿佛人种不同就可以不把人当人来看。

同时,军队里还有一类女性,即从军护士。当慰安妇在战场上护理受伤士兵时,慰安妇与护士的界线变得暖昧不清,护士们为之不快。 从军护士们接受士兵的“母亲”或“姐妹”的角色,但拒绝被当作性对象。 “别把我当慰安妇”,成为维系她们尊严的骄傲和自负。 这就是女人的“娼妓歧视”,被性的双重标准分离隔断的女人,一方蔑视另一方 。有这样的事例,有的年轻士兵在临死前央求护士“让我在死以前看一眼你的乳房”,她们中有人答应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这就是性骚扰。 其中可能会有因怜悯而同意的,但也有被强迫要挟的情况吧。 可是,护士的“圣女”形象,使她们倾向于否认自己被视为性对象的可能性 。也许正由于这个原因,在从军护士留下的纪录中,不可思议地看不到性骚扰及强奸之类的痕迹。女人的“娼妓歧视”非常深刻,这使她们连对自己被视为性对象也感到肮脏,所以,对于自己受到的性侵犯,不愿承认,也不愿告发。

是不是感觉非常奇怪?

其实这就是她诡辩的手法,基本逻辑是这样的:

娼妓制度≈婚姻制度,所以娼妓≈妻子。毕竟大家都是女性, 不要被男性“分而治之”!姐妹们团结起来!

而战争时期,娼妓≈慰安妇,慰安妇与护士的界线变得暖昧不清,那么慰安妇≈护士,所以妻子≈护士。

你对护士有意见?你抗议慰安妇就是抗议护士!你就是歧视女性!你还是人吗!

所以她说什么“治安地区的日本兵们都很守规矩,因为区域里设立了慰安所给日本兵发泄”“侵略方当地女性的性发泄是一种男性权力的行使,目的是彰显男子气概”“南京大屠杀不是不是日本民族侵略中华民族。而是男人在屠杀女人”是不是都显得平平无奇了?

不得不说,这如同尿崩一样的逻辑,被发情的野驴踢三天都想不出来....

就....这还是个人?

你说,能被这种人蛊惑的,能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