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陈毅被叛徒诱骗下山,途中他觉得口渴,于是拐到一农户家里喝水,却因为农妇说了两个字,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圈套!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37年的江西山区,太阳毒得能把人烤脱一层皮,陈毅抹了把额头的汗,粗布长衫后背湿透贴在身上。 他带着警卫员黄赞龙正往大余县城赶,怀里揣着那封让他既兴奋又忐忑的信,地下交通员陈宏转来的密信说,中央派了特派员在城南饭店等着传达重要指示。 自从和中央红军失联,这消息就像久旱逢甘霖,可直觉告诉他事情透着古怪。 中央来人为什么不直接上山?这个疑问像根刺扎在心头,所以他坚持先下山探路,没让项英一道冒险。 山路拐弯处突然出现间土坯房,陈毅嗓子眼干得冒烟,抬手敲开木门,开门的年轻媳妇正在院里晾衣服,见他嘴唇裂着血口子,转身就从水缸舀了碗井水。 陈毅咕咚咕咚灌下去,清凉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临走时他顺口问:“陈宏兄弟在家不?” 农妇搓着衣角头也不抬:“去团部了,办事哩。”浓重的赣南口音让“团部”听着像“糖铺”,陈毅心里咯噔一下,广启安糖铺是绝密联络点,按规定连亲人都不能透露,陈宏妻子怎么会随口说出来? 这个细节像闪电劈开迷雾,陈毅不动声色道谢离开,走出百来米立刻拽着黄赞龙改道。 两人抄近路狂奔十几里,远远望见糖铺门口晃着几个穿黄军装的影子,屋檐下蹲着的剃头匠眼神飘忽,街角卖烟的小贩一直摸着腰间,全是乔装的国民党特务。 茶馆里,糖铺老工人假装添茶凑过来低语:“陈海叛变了,快走!”原来陈宏被捕后早已变节,那封密信是敌人做的局,此时城南饭店肯定埋伏重重,陈宏正等着拿他们的人头邀功。 两人刚钻进小巷,身后就响起尖锐的哨声,黄赞龙急中生智推开间杂货铺后门,老板见是他们,二话不说掀开地窖木板。 追兵脚步声从头顶踏过时,陈毅闻着腌菜缸的酸味苦笑,三年前龚楚叛变带人搜山,现在又轮到陈宏,革命真是大浪淘沙。 脱险后他们分头回山,没想到梅岭脚下撞见撤下来的国民党兵,领头的拿枪顶住陈毅:“教书先生?带我们去游击队驻地!” 他抱着肚子嚷内急,钻进茅房就从粪坑后的破洞钻出去,山风把敌人“再不出来开枪了”的吼声吹得七零八落。 山上传来爆豆般的枪声,陈宏带着三百多人扑空后,疯了一样放火烧山,火舌窜到藏身的岩洞前,陈毅摸出最后一颗手榴弹,却听见雷声滚过天际。 暴雨浇灭山火时,他想起《梅岭三章》里“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的句子,哪有什么天佑神助,不过是共产党人敢向死而生的狠劲。 后来项英说,那天敌人把斋坑翻了个底朝天,哨兵鸣枪报警后,他们钻进茅草窝,刺刀从头顶划过去都没被发现。 回头看这场惊险,最致命的破绽往往藏在最平常处,陈宏妻子那句方言像颗哑雷,偏偏被陈毅踩响了引信。 地下党接头暗号有“三不”铁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记的不记,农妇无心之言暴露陈宏违反纪律,而叛徒最擅长用“合理”的假象掩盖漏洞。 当时赣南游击区与中央失联两年多,对信息的渴望容易让人降低警惕,但陈毅硬是从一碗水的交情里喝出了火药味。 活下来的传奇后来成了新四军军长,有人说他命大,躲过龚楚的枪、陈宏的计、梅岭的火,可真正护体的哪是运气? 是看见糖铺异常立刻止步的机警,是听到“团部”就绷紧的神经,更是茅厕脱身后顶着暴雨翻山越岭的体力。 现在去大余县城,还能找到广启安糖铺旧址,那斑驳门板上仿佛留着当年特务的指甲印, 历史有时候就这么吊诡,改写它的可能不是千军万马,而是某个午后,农妇晾衣绳上滴落的水珠。 主要信源:(《三年游击战争回忆》;《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