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圆丈夫儿子梦,冒死怀第5胎。她浑身浮肿肚大肥圆,爱吃辣椒,连鞋都穿不进,丈夫狠狠扯住她的头发,怒骂:“一看又是个赔钱货!” 董竹君1900年出生在上海一个穷苦人家,爸拉黄包车,妈给人帮佣,日子过得紧巴巴。家里穷到啥程度,弟弟妹妹小时候就没熬过去。她从小就聪明,六岁上私塾认字,但13岁爸病了,欠了一屁股债,只能把她卖到长三堂子当歌女。那地方鱼龙混杂,她学唱曲弹琵琶,勉强混口饭。堂子里规矩严,她知道卖艺不卖身只是暂时的,早晚得面对更糟的事。她在那儿待了两年,接触到各种人,也学到点世面。 1914年,四川督军夏之时来上海,看上她,出了钱赎身,把她带走当姨太太。夏之时是革命党人,早年推翻清朝,许诺给她平等,还让她去读书。这对她来说是转机,她随他去日本东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念书,学了四年,1917年毕业回国。回国后,她随夏之时去四川合江县,后来移到成都。她操持家务,生了四个闺女:佩珍、佩璋、佩珩、佩琏。夏之时表面支持新思想,实际重男轻女,总盼儿子传宗接代。她26岁时,身体已弱,但决定再怀一胎满足丈夫。 夏之时家是书香门第,他自己投身革命,但骨子里守旧。董竹君嫁过去后,面对复杂家庭关系,她恭敬长辈,忍让同辈,管家事管孩子,还教侄子们念书。渐渐地,夏家接受了她,还补办婚礼。可夫妻间矛盾慢慢显露,夏之时1927年丢官后,沉迷麻将和鸦片,脾气更大。董竹君怀第五胎时,正是1925年,她全身浮肿,腹部大,脚肿得鞋穿不进,还特别爱吃辣椒。夏之时凭这些征兆,断定是闺女,对她态度更差。他不信科学检查,就用老迷信猜胎儿性别。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她怀孕风险高,但她坚持下来,就为圆丈夫儿子梦。家里人都不在意她身体,只顾自家事。她生日那天,家里非要庆贺,她勉强张罗,累到半夜。亲戚还玩牌到凌晨,她忍着不适陪着。没人管她,她自己带丫鬟去医院,早产生下儿子。生产费劲,她睡过去后,医生发现是双胞胎,另一个早夭没排出,赶紧手术取出。那死胎只有核桃大,她醒来听到这些,独自难过。婆家没人来医院,她的父母从上海来,却被夏之时嫌出身低,当佣人使。她气不过,把父母送回上海。 丫鬟回家报信,夏之时还在打牌,听到是儿子,他捋胡子笑,对牌友说要摆喜酒。可他没去医院看一眼,整个月子期都没露面。儿子满月,他大办宴席,董竹君身体没好,反对铺张,他不管,只顾炫耀有儿子。他给儿子取名用心,乳名和尚求平安,小名泰钊,学名大明。闺女们名字随便从族谱挑。他对董竹君态度没变,对儿子宠,对闺女们严厉,常为小事打骂。有次大闺女和表哥玩,他拿剪刀绳子逼她自尽。董竹君忍不了,提出离婚带孩子走。夏之时不商量,先把儿子过继给三房。她彻底失望,收拾行李带四个闺女离开四川去上海。他冷笑说她们活不下去,不跳黄浦江才怪。她没灰心,在上海白手起家,先办纱厂失败,转餐饮。1935年开锦江川菜馆,后扩成锦江饭店,成为上海名店。她把闺女们培养成才,都成精英。儿子大明成年后,理解她,回到身边。 董竹君早年经历让她明白独立重要,她从青楼逃出后,一直追求平等。结婚后,她在夏家努力适应,但封建习气太重。怀第五胎那段,她冒险生子,本想改善关系,可夏之时偏见深,对她不闻不问。生子后,他只顾儿子,对她仍冷淡。这让她看清婚姻本质。她离婚后,在上海闯荡,办群益纱管厂,1932年被日军炸毁。她借钱开锦江川菜馆,1936年加茶室,招女服务员,提升女性地位。饭店接待外国元首,她周旋权贵间,靠智慧生存。解放后,她把饭店献给国家,当政协委员。她一生见证时代变迁,从底层到企业家,靠韧劲和勇气。她自传《我的一个世纪》记录这些,强调不因磨难改变初衷。 夏之时对董竹君的冷漠,从怀孕开始就明显。他不关心她身体,只在意胎儿性别。生儿子后,他开心炫耀,却不探视她月子。这对比鲜明,他对闺女们苛刻,对儿子溺爱。董竹君看到这些,心寒。她带闺女离开后,夏之时没挽留,只嘲讽。她在上海起步难,父母双亡,工厂毁于战火。她变卖财产,借2000元开菜馆,卖四川菜,渐渐红火。锦江饭店成高端场所,她管理有方。四个闺女在好学校念书,一女学音乐,一女从医。她儿子后来回她身边,一家团聚。她活到1997年,97岁,跨越世纪。
1925年,连生4女的董竹君,为圆丈夫儿子梦,冒死怀第5胎。她浑身浮肿肚大肥圆,
墨舞风华姿
2025-08-13 02: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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