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17岁的刘兰芝遭到婆婆焦母刁难,无奈之下回了娘家。焦母以为自己赢了,没想到儿子焦仲卿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不能承欢膝下,望珍重。”焦母不以为然,结果,焦仲卿在刘兰芝再嫁人后上吊而亡。
十七岁的刘兰芝天没亮就坐在织布机前,梭子在她长了薄茧的手指间来回穿梭,织出青布细密的纹理。
婆婆焦母掀帘进来,目光刀子似的刮过织机,质问昨日吩咐的素纱禅衣为何不见踪影。
刘兰芝慌忙起身行礼解释,话没说完就被婆婆甩袖子走人的背影打断。
这样的场景,在她嫁入焦家的三年里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这日子过得像绷紧的弓弦,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
刘兰芝每天鸡叫头遍就起身,浆洗、煮饭、织布、洒扫,把焦家收拾得挑不出一粒灰。
可婆婆总有由头发难,不是嫌她走路声太重,就是怪她扫院子漏了砖缝,甚至端着碗数落米粒煮得不够开花。
这日子谁能过的下去,这婆婆谁受得了,别说儿媳妇了,就是一个下人被这样刁难也早都撂挑子了。
而他的丈夫焦仲卿在郡府当差,早出晚归,偶尔想帮妻子搭把手,总被母亲阴沉的脸色逼退。
这个家表面是焦仲卿当家,实则是焦母手里的提线木偶。
本来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没想到转折发生在那天傍晚。
那天焦仲卿刚进院门,看见妻子正踮脚晾衣裳,袖口还沾着淘米水。
他心头一热想上前帮忙,但是却被母亲叫进堂屋。
焦母拍着桌子数落儿媳的不是,从枣糕少放糖扯到焦家香火不旺,最后撂下狠话,不休妻她就跳河。
此时焦仲卿跪在地上发抖,孝字压垮了他的脊梁。
次日他抖着手写了休书,塞给刘兰芝时眼泪砸在竹简上,承诺等母亲消气就接她回来。
然而回娘家的路比出嫁时还沉重。
刘兰芝刚放下包袱,兄长刘洪就摔了茶杯。
被休的女儿是门楣上的污点,他转头收下太守公子的聘礼,任妹妹怎么哀求“心里只认仲卿”都不松口。
就在婚期逼近那晚,刘兰芝咬破手指写了血书托人带给焦仲卿,素绢上八个字像淬火的针,身不由己,唯死明志。
当消息传到焦家时,此时的焦仲卿正给母亲捶腿。
他忽然跪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头,说不能尽孝请母亲珍重。
焦母当儿子说的是气话,没料到他半夜溜出家门,把裤腰带系在了村口老槐树上。
而穿嫁衣的刘兰芝在喜轿路过清池那日,纵身跃入的水花比爆竹还轻。
当两具棺木并排停在焦家院里时,焦母的哭嚎撕破了庐江的晨雾。
她捶打着儿子冰冷的胸口,悔恨像毒藤缠住咽喉,当初夸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的是她,婚后嫌媳妇“举动自专由”的也是她。
既盼着孙儿绕膝,又恨儿子心里装着媳妇忘了娘。
这双曾把喜绸系上新人手腕的手,最终给自己儿子收尸入殓。
这场悲剧的根子,早扎在“天下无不是父母”的铁律里。
焦仲卿的孝是刻进骨头的枷锁,他能在郡府理清百卷文书,却解不开母亲用眼泪打的死结。
刘兰芝的织机能化蚕丝为云锦,却织不出一寸属于自己的活路。
当孝道变成婆婆手里的鞭子,爱情沦为礼教的祭品,横在两人面前的只有黄泉路。
后来乡亲们把他俩合葬在华山旁。
之后在他们的坟头长出连理枝,总有一对青鸟绕着树飞。
老太太们扯着线纱唏嘘,看见没?麻绳专挑细处断,老天专坑苦命人。
而新嫁娘们经过时都会埋粒糖在土里,甜味渗进地底,像给千年前的苦,喂了颗迟到的糖。
刘兰芝和焦仲卿的故事,是东汉末年封建礼教下的一曲悲歌。
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夫妻感情再好,也抵不过家长的权威。
这小两口不过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缩影,很少有人能善终,白头偕老。
也许在多年之后还有人能够记得他们的爱情故事。
用户10xxx76
这种母亲能悔恨?[抠鼻]还捶胸顿足,男的无能,不知道想办法,不懂变通,还他妈可歌可泣的爱情,两个女人一个都搞不定,这种就是渣男,渣渣一样的男人,死了不可惜。
用户10xxx20
孔雀东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