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深秋,马步芳的独子马继援被宋美龄叫到重庆官邸。这位西北王公子刚跨过门槛

云端逐梦飞天 2025-08-16 12:05:00

1945年深秋,马步芳的独子马继援被宋美龄叫到重庆官邸。这位西北王公子刚跨过门槛,就看见客厅里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姑娘,鬓角别着玉兰花,一转身露出双会说话的眼睛。宋美龄笑着拉过两人:“继援,这位张训芳小姐是金陵女大的高材生,你们年轻人该多走动。“ 1945年的重庆,嘉陵江边的雾气正浓。深秋的风裹着潮湿吹进山城,层层叠叠的房舍与青石阶在薄雾里若隐若现。宋美龄的官邸坐落在绿荫深处,庭院静谧,花木修剪得一丝不苟。那是个常有政要与宾客往来的地方,今日却悄然迎来一段不同寻常的际遇。 马步芳的长子马继援走上石阶,靴子上还沾着西北戈壁的尘土。他身材高大,眉宇间有股常年行军锤炼出的刚毅气息。身为“西北王”的继承人,他年纪轻轻便已随军出征,血气方刚,却又带着几分未褪尽的青涩。此行他接到宋美龄的召见,虽心中疑惑,却不敢怠慢。 推门而入,客厅内的布置典雅:壁炉里燃着火,墙上挂着油画,茶几上摆着精致的西式瓷壶。氤氲的光影里,马继援的目光猛然一顿。 站在那里的,是一位身着月白旗袍的女子。旗袍线条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姿,鬓角别着一朵玉兰花,素净中透出典雅。她轻轻一转身,那双眼睛便与他撞个正着。眼波清澈,却似能说话,带着灵动的神采。 宋美龄含笑而来,举手投足间依旧优雅从容。她看着马继援,又看向那位女子,笑着开口:“继援,这位张训芳小姐,是金陵女子大学的高材生。你们年轻人该多走动,彼此多了解。” 马继援一时怔住。他出生在西北,长于马背,耳闻的是戈壁的风声与马蹄的轰鸣;眼前的姑娘,却像江南初春的水波,清丽而温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同一屋檐下碰撞,生出一种微妙的静谧。 张训芳微微颔首,举止端庄。她的出身不凡,父亲张治中是国民政府的将领,素有清誉。她自小受良好教育,琴棋书画样样通,留学归来后更添几分从容气度。她的眼神里没有胆怯,只有若有若无的打量。 宋美龄看在眼里,心中早有筹划。她素来擅长以温婉之手织就人情与权力的网,此刻,她要牵起的是两条关系深厚的线索。西北军阀的势力与江南名门的清誉,若能因这段姻缘联结,何尝不是一份稳固的棋局? 火光映照下,空气似乎凝固。马继援忽然觉得,自己带来的西北尘土与眼前的精致环境格格不入。可张训芳的眼神并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停留,带着几分探寻。 宋美龄笑意更深,轻声道:“你们年轻人该常常谈心,书本与战场虽然不同,但肩上的责任却一样沉重。” 马继援点头,声音低沉而真挚:“谨遵夫人教诲。”他看向张训芳,胸中涌起一种未曾有过的悸动。 张训芳微微一笑,不语。她知道自己被安排在这里,背后不仅仅是缘分,还有更复杂的家国与家族算计。但她心底仍旧存着少女的矜持与希冀。 外头风声渐紧,窗纸轻颤。室内却是一片温暖的光影,两个年轻人并肩而立,像两道刚刚相交的轨迹。谁也不知,这一场介绍,会将他们带向怎样的未来。 随着夜色渐深,宋美龄的话题渐渐转向战争与重建。她谈及前线的艰苦,谈及青年应肩负的使命。马继援认真聆听,张训芳静静侧坐,偶尔点头。气氛逐渐由初识的拘谨,化作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 当夜马继援走出官邸,山城的雾更浓了,路灯昏黄。他回首望了望那扇紧闭的门,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同于戎马的坚定。 张训芳则在屋内,轻轻取下鬓角的玉兰花,凝望片刻。花瓣洁白无瑕,她的目光却深远。她明白,这一夜不只是邂逅,而是命运向她推来的一场波澜。 深秋的重庆,风声里仿佛夹杂着未来的回响。那一刻,两个年轻人的人生线条,悄然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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