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4年,39岁才子高启被朱元璋赐以腰斩,朱元璋亲到现场。刑场上,高启声嘶力竭

冷香侵梦幽 2025-08-21 19:21:06

1374年,39岁才子高启被朱元璋赐以腰斩,朱元璋亲到现场。刑场上,高启声嘶力竭道:“我一生自比天上仙官,死有何惧!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论断。”临死前,更是手沾鲜血,在地上连写3个“惨”字。 鲜血浸透的麻衣贴在黄土上,像极了他当年为苏州城破写的那句“野蔓有情萦战骨”。朱元璋站在监斩台的阴影里,龙袍上的金线被刑场的风刮得发颤,手里把玩着那枚从高启书案上搜来的玉印——印文刻着“青丘子”,是诗人给自己取的别号,此刻倒像是个嘲讽。 刽子手的鬼头刀还在滴着血,刀面映出高启半截身子在抽搐。朱元璋忽然想起十年前,刚打下南京那会儿,这个苏州来的才子曾递上《上梁文》,笔尖带着江南的烟雨气,把新朝夸得如日初升。那时他拍着高启的背说“先生当为朕修史”,对方眼里的光比殿上的烛火还亮。 “陛下,还要留着这字吗?”侍卫用脚蹭了蹭地上的“惨”字,血珠溅到靴面上。朱元璋没回头,视线落在远处的城墙——那里还留着张士诚割据时的箭痕,高启当年就是在那箭痕下,写下“莫怪江南苦留客,杏花春雨住苏州”。文人的骨头,有时候比武将的铠甲还硬。 人群里有个老秀才捂着脸哭,被兵卒一脚踹翻。那是高启在翰林院的同僚,曾一起在紫金山上煮茶论诗。记得去年中秋,高启还说要把诗集刻成书,“让百年后还有人记得,洪武年间有过干净的文字”。现在那些书稿正堆在刑部的院子里,等着一把火烧成灰。 监斩官捧着高启的绝笔凑过来,墨迹混着血渍糊了半张纸。朱元璋扫了眼,看到“愿将残骨埋桑梓”几个字,忽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自己当年讨饭时,也曾在破庙里见过读书人写的诗,那时觉得笔墨这东西,比窝头还填不饱肚子。可现在,这东西却能像刀子一样,扎得他夜里睡不着。 “把那三个字铲掉。”朱元璋转身往回走,龙袍的下摆扫过刑场的尘土,“告诉礼部,以后翰林院的文章,都得让通政司先过目。” 侍卫们手忙脚乱地用沙石掩盖血字,却怎么也盖不住那股子腥气。有个年轻的兵卒偷偷捡起高启掉在地上的发簪,那是支普通的竹簪,刻着几株兰草——听说这是他妻子当年亲手做的,说“君子如兰,不与桃李争春”。 回宫的銮驾里,朱元璋闭目养神,耳边总响着高启最后那句“自有后人论断”。他忽然问身边的太监:“你说,百年后史书会怎么写朕?”太监吓得跪倒在地,磕得金砖邦邦响,“陛下是万古明君,自然是流芳百世!” 朱元璋没再说话,只是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这玉佩是灭了陈友谅后得的,上面刻着“海纳百川”。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江山,容得下百万雄师,却容不下一个敢说真话的诗人。 三天后,苏州传来消息,高启的故居被改成了粮仓。有老邻居说,夜里总能听见书房里有翻书声,像是有人在续写没写完的《青丘子歌》。 朱元璋在御花园里种了片竹林,说是“效法先贤”。可每当风吹过竹叶,他总觉得那声音像极了高启写字的沙沙声,惊得他总要让侍卫把竹林砍了又种,种了又砍。 后来编《明史》的人,在高启传里写了句“启有诗名,为帝所忌”。没提那三个血写的“惨”字,也没说朱元璋亲临刑场的事。就像所有帝王与文人的纠葛,最后都化作史书里淡淡的一笔,只有那些流传下来的诗句,还在诉说着当年的惨烈。 参考书籍:《明史·高启传》《明实录·太祖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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