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作家张恨水被迫结婚,他嫌弃妻子貌丑,却经常和妻子同房。不久后,妻子怀孕生下一个女儿,他却怒骂:真是晦气!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张恨水差点把交杯酒泼到新娘脸上,眼前的女人龅牙塌鼻、矮胖敦实,和媒婆吹嘘的“眉清目秀”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摔门而出,对着母亲大喊:“这是骗婚。”母亲却塞给他一句老话:“娶妻娶德不娶色,好歹给人家留个孩子养老。” 十八岁的少年才子怎么也没想到,这场荒诞的婚姻,会成为他一辈子甩不掉的“债”。 1895年,张恨水生在江西广信府一个盐税官家庭,原名张心远,父亲张耕圃在厘卡子收税,母亲戴信兰操持家务,家里不算穷,但也没啥闲钱。 这小子打小就爱看《三国演义》,满脑子才子佳人的浪漫幻想,还自学英语,梦想着将来娶个“林黛玉”。 可惜1912年父亲病逝,家道中落,他只能辍学回家啃老本,母亲急啊,儿子十八岁了还没成家,赶紧托媒人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徐家姑娘。 相亲时远远瞥见的明明是徐家标致的小表妹,谁知拜堂时掉了包,换成了大女儿徐文淑,这操作放今天能上热搜,标题就叫《相亲照骗鼻祖》。 徐文淑丑归丑,干活却利索,婆婆的洗脚水永远温度刚好,丈夫的稿纸永远码得整齐。 张恨水嘴上嫌弃,身体倒挺诚实,没多久徐文淑就怀了孕,孩子出生那天,他听说是个女儿,当场黑了脸:“真是晦气。” 结果这闺女没活过满月,徐文淑哭成泪人,张恨水却躲进书房写小说,笔下全是才子佳人的缠绵,现实越糟心,他越要在故事里找补。 第二年徐文淑又生了个儿子,张恨水连名字都懒得取,孩子夭折后他更暴躁了:“徐家的霉运全传染给我了。” 其实哪是什么晦气,那年头医疗条件差,婴儿夭折率本就高。 但张恨水把火全撒在妻子身上,收拾包袱就跑去汉口投奔亲戚,美其名曰“闯荡”,实则是逃婚。 后来他在自传里写:“那时觉得婚姻是枷锁,却忘了枷锁另一头拴着的也是活人。” 在北京混出名堂后,张恨水干了件“传统男人”都会做的事,纳妾,二太太胡秋霞是平民习艺所领回来的孤女,年轻漂亮,还被他亲手改了个文艺名。 徐文淑得知后,居然托人捎话:“好好待人家。” 1926年她把婆婆伺候到闭眼,主动提出回安徽老家,把北京的地盘让给新人。 最绝的是胡秋霞早产生子时,婴儿不会哭,徐文淑一把搂进怀里暖了几个时辰,硬是把孩子救活了,这孩子张晓水后来给她养老送终,比亲儿子还亲。 徐文淑后半辈子堪称“人间清醒”,她拿丈夫寄的生活费买地收租,在安庆吃斋念佛,偶尔给张晓水写信絮叨家长里短。 1958年,她中风倒在寄信路上,临终前拼命指自己衣兜,里头装着给张晓水的家书。 张恨水得知后,破天荒掉了眼泪,派长子回乡把她葬进祖坟,墓碑上刻着“张母徐老孺人”,算是给这场六十年的荒诞婚姻盖了章。 张恨水晚年写《青衫泪》,里头有句:“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无爱的婚姻,连德都是枷锁。” 这话像是骂包办婚姻,又像骂自己,他一生娶了三房太太,最爱的周南陪他吟诗作画,最亏欠的却是徐文淑。 那个被他骂“晦气”的女人,用一辈子诠释了什么叫“以德报怨”,虽然这“德”里,多少掺杂着旧时代女性无处可逃的认命。 这场婚姻像极张恨水笔下的章回小说,开头荒唐,中间憋屈,结尾莫名感人。 徐文淑的隐忍让人心疼,张恨水的拧巴又透着真实,说到底,哪有什么“晦气”?不过是两个被时代裹挟的普通人,一个用冷漠掩饰无力,一个用善良对抗命运。 主要信源:(中国作家网——张恨水的爱情)
1914年,作家张恨水被迫结婚,他嫌弃妻子貌丑,却经常和妻子同房。不久后,妻子怀
寂影随风舞袖如
2025-08-22 10:4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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