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宋时轮在饭店吃饭,无意间听到了老板的名字,他手猛地一抖,放下筷子对服务员说:“快带我去见她!” 1950年的上海,刚解放没多久,整个城市都透着一股子新生的劲儿。时任第九兵团司令的宋时轮,刚忙完手头的军务,应老战友的邀请,去了当时上海滩顶有名的“锦江饭店”搓一顿。 饭桌上都是些打了半辈子仗的军人,没那么多讲究,聊的也都是些枪林弹雨里的陈年旧事。正说到兴头上,一个服务员端着菜进来,随口提了一句:“这是我们董老板特地为各位首长加的菜。” 大家也没在意,可宋时轮听到“董老板”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他放下筷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服务员笑着答:“我们老板叫董竹君,上海滩谁不知道她。” “董竹君”这三个字一出来,宋时轮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抖,筷子“啪”地掉在了桌上。 在座的战友都愣住了,不知道司令这是怎么了。只见宋时轮脸色变了又变,一把拉住服务员的胳膊,声音都有些发颤:“快,快带我去见她!” 服务员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但看他肩上的将星,也不敢怠慢,赶紧领着他往饭店后头的办公室走。留下满桌的战友面面相觑。 推开办公室的门,宋时轮看到一个穿着得体、气质端庄的中年女性正在看账本。她就是董竹君。看到一位高级军官突然到访,她有些意外,但还是客气地站起来:“这位首长,请问您是?” 宋时轮盯着她看了半天,眼圈有点红,声音里带着激动:“董大姐,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宋时轮啊!” 董竹君愣住了,她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了,“宋时轮”这个名字,她一时半会儿还真对不上号。 宋时轮急了,往前一步提醒道:“二十一年前,1929年,也是在上海,一个下着雨的晚上,我拿着一张字条来找您。您当时说,我是您从四川来的表弟……” 这话一出,像是按下了记忆的开关。董竹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的将军,终于和记忆里那个瘦弱、狼狈的年轻人重叠在了一起。 “啊!是你!”董竹君也激动起来,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真的是你!当年的那个小伙子!” 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兵团司令,一个是闻名上海滩的女企业家,谁能想到,他们的缘分,要从一笔救命钱说起。 1929年,那时的上海,正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下。25岁的宋时轮,刚刚从国民党的监狱里被营救出来。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他九死一生,与党组织也彻底失去了联系。 他身无分文,拖着一条在狱中受伤的腿,在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街头流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组织。几经周折,他终于联系上了一位叫李堂萼的战友。但李堂萼的处境也很危险,无法收留他,只能给他写了张纸条:“去锦江饭店,找一个叫董竹君的老板,她会帮你。” 当时的锦江饭店,已经是上海滩的名流聚集地,杜月笙、黄金荣都是座上常客。让一个衣衫褴褛、形迹可疑的年轻人去找老板,这事儿听着就不靠谱。 但宋时轮没得选。他揣着那张救命的纸条,趁着夜色,从后门摸进了饭店。见到董竹君时,他心里直打鼓。没想到,董竹君看完纸条,什么都没多问,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平静地说:“你就在这儿住下,对外就说是我表弟。先把伤养好。” 董竹君把他安顿在饭店后院,请医生为他治伤,每天好吃好喝地照顾着。同时,她利用自己的人脉,悄悄帮宋时轮打听党组织的消息。 没过多久,消息来了。临走前,董竹君拿出八块大洋塞到宋时轮手里:“路上用,穷家富路。” 宋时轮说什么也不肯要,他觉得自己已经给董竹君添了天大的麻烦。董竹君却把钱硬塞进他口袋:“出了上海,我也帮不上你了。这点钱,是让你去干大事的。” 那时的八块大洋,能买四百斤大米,是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对于宋时轮来说,这不仅是钱,更是重回革命队伍的希望和火种。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1950年的这次重逢,两人聊了很久。宋时轮说起自己如何靠着那八块大洋找到部队,如何从一个普通士兵成长为兵团司令。董竹君则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自己如何在乱世中把一个小川菜馆,经营成上海的顶级饭店。 宋时轮坚持要还当年的钱,还想以自己的名义,给锦江饭店一些特殊的关照。 董竹君却笑着拒绝了:“宋将军,你守住了这大好江山,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钱,就不要再提了。” 她帮助宋时轮,并非图什么回报,而是出于一个中国人的良知和道义。在她看来,支持那些为国家前途奔走的人,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事儿过去没多久,朝鲜战争爆发,宋时轮率领他英雄的第九兵团,开赴天寒地冻的朝鲜战场,在长津湖打出了国威军威。而董竹君,也在1953年,将她倾注了半生心血、当时估值15万美元的锦江饭店,毫无保留地捐给了国家。 他们用各自的方式,为这个新生的人民共和国,贡献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1939年,平西司令部,宋时轮率1500战士包围会议室,与萧克对峙,萧克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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