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8年冬天,建州女真的营地里,十四岁的穆库什裹紧身上的貂皮大氅,看着父亲努尔哈赤的马鞭指向乌拉河对岸。 十四岁的穆库什裹紧貂皮大氅,惊恐的看着父亲努尔哈赤手中那根指向乌拉河对岸的马鞭:“乌拉部布占泰,将是你的丈夫。” 努尔哈赤,他的亲爹此刻眼中只有政治算计。 将女儿穆库什,这位庶出的格格嫁给乌拉部首领布占泰。 作为维系联盟的“礼物”送出,是努尔哈赤眼中最廉价的成本与最有效的锁链。 而穆库什,这位努尔哈赤的第四女,她的嘉穆瑚觉罗氏不过是战利品,她的降生本就带着卑微的烙印。 此刻,她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并非父亲的骨肉至亲,而仅仅是一枚棋子。 穆库什的婚姻,从开始便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交易。 她如同一件物品,被随意的被往乌拉部,成为父亲拴住布占泰这匹“野狼”的绳索。 而布占泰,这位曾兵败被俘、为求生而假意归顺的乌拉首领,对努尔哈赤的强权充满怨恨与屈辱。 他将这份无处宣泄的怒火,倾泻在无辜的穆库什身上。 婚后的生活,对穆库什而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布占泰视她为仇雠的象征,对她百般凌辱与虐待。 曾经的草原明珠,沦为乌拉部最卑微的存在。 最令人发指的暴行发生在穆库什怀孕之时。 布占泰竟丧心病狂地将她剥去衣物,捆绑在木柱上。 在部众惊骇的目光中,他狞笑着弯弓搭箭,直指她的腹部! 那一刻,穆库什的哭喊与哀求淹没在布占泰残忍的笑声中。 若非忠诚的侍卫冒死阻拦,那支利箭必将穿透她的身体,扼杀她腹中的生命。 这灭绝人性的举动,早已超越夫妻间的龃龉,是布占泰对努尔哈赤最恶毒、最直接的报复。 而穆库什的尊严与生命,早就在权力的倾轧下被践踏得粉碎。 四年苦难后,努尔哈赤终于撕破脸皮,亲率大军踏平乌拉部。 布占泰仓皇如丧家之犬开始四处逃窜,而穆库什得以逃离魔爪。 然而,脱离乌拉火坑的穆库什,并未获得喘息之机。 她刚满十八岁,刚回家没多久,就又被父亲努尔哈赤再次推了出去。 这一次,她被当作“战利品”与“奖品”,赏赐给了五十二岁的心腹大将额亦都。 这俩人差距的年龄,都能喊他爹了。 并且,额亦都府中已有七房妻妾,穆库什到了只是第八房。 这说白了,又是一场政治联姻。 根本就不在乎穆库什的死活,只是犒赏功臣,巩固努尔哈赤的核心班底。 万幸的是,额亦都为人豪爽豁达,虽没有情爱,却给予穆库什基本的尊重与善待。 在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身边,穆库什度过了相对平静的八年时光。 期间,她为额亦都诞下一子,取名遏必隆。 这个孩子的降生,成为她人生中的一道光。 然而,天命六年,额亦都病逝。 女真族“父死子妻其母”的收继婚俗,再次套在年仅二十七岁的穆库什颈上。 她被强制改嫁额亦都的长子图尔格。 名义上,图尔格是她的继子,实际上,两人年龄仅相差一岁。 这种在汉文化看来惊世骇俗、悖逆人伦的结合,在当时的女真社会却是维护家族财产与权力不外流的常规操作。 穆库什被迫换上嫁衣,变成了名义上“儿子”的妻子。 面对年龄相仿却要尊称自己为“母亲”的图尔格,新婚之夜的穆库什心中感到难以言喻的屈辱与荒诞感。 穆库什与图尔格的婚姻,建立在习俗与政治利益之上,本就脆弱不堪。 命运的最后一击,源于她亲生女儿的愚蠢行径。 为了巩固地位,穆库什的女儿竟铤而走险,假装怀孕,并抱养他人婴儿冒充亲生。 东窗事发后,皇太极大怒,严惩涉事者。 无辜的穆库什因血缘牵连,被无情地卷入这场风暴。 她被视为教女无方,纵容欺瞒,被革除来之不易的“和硕公主”封号。 图尔格也受到牵连,被免去官职。 这场无妄之灾,彻底斩断了这段本就名存实亡的婚姻。 穆库什再次被抛弃,晚年的穆库什没有了任何价值,失去了所有庇护与依靠。 她只能寄居在同母兄弟的屋檐下,消磨残年。 顺治十六年,这位历经三嫁、饱尝人间疾苦的公主,悄然离世。 然而,她与额亦都所生的儿子遏必隆,成为康熙朝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 更令人唏嘘的是,她的后代中竟涌现出五位清朝皇后,包括康熙帝的孝昭仁皇后、咸丰帝的孝贞显皇后等,成为清朝最显赫的母系源头之一。 穆库什的一生,是清初“满蒙联姻”国策下万千宗室女性悲惨命运的缩影。 努尔哈赤的二十一个子女,无一例外成为其政治棋盘上的棋子。 皇太极、顺治、康熙直至乾隆,历代清帝都将宗室女的婚姻视为国策工具,甚至下旨严禁私嫁旗人,优先“分配”给蒙古王公。 这道无形的“联姻长城”,固然巩固了清朝三百年基业,但却是无数女性被制度吞噬的青春、幸福乃至生命的牺牲。 主要信源:(齐鲁壹点——马背上一统女真,建立满族八旗,努尔哈赤如何动摇了大明王朝?)
1752年,乾隆趁傅恒在外打仗,偷偷的将傅恒夫人召入宫中,他一把抱住傅恒夫人,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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