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笑道:“5个鬼子,咱们用一个营对付他们吧!” 山县业一这人,履历很“光鲜”。早年在东北当伪满的守备队长,干的就不是人事。那时候东北零下三四十度,滴水成冰,他带着部队烧村子、抢粮食、杀百姓,眼睛都不眨一下。东北的老乡们一提他,都恨得牙痒痒,说这人比长白山里的狼还狠。 到了1940年,他官运亨通,升任119旅团的旅团长,更是变本加厉。从北到南,他把日本那套“三光政策”玩得炉火纯青。老百姓可能记不住他叫啥,但都记得那帮烧杀抢掠的“山县部队”。 当时是个什么光景?皖南事变刚过,新四军元气大伤,国民党那边又天天想着“攘外必先安内”,抗日打得有气无力。孙仲德他们所在的新四军第7师,刚刚重建,缺枪少弹,战士们身上衣服的补丁摞着补丁,能活下来全凭一口气撑着。 就在这种时候,山县业一盯上了他们。他带着装备精良的119旅团,在安徽无为地区搞“清乡”,说是清乡,其实就是屠杀。他们搞了个叫“人圈”的毒计,把二十多个村子变成活体实验场,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根据战后统计,光是1941年夏天,死在他手上的无辜百姓就超过四千人。 可中国人的骨头是硬的。压迫越狠,反抗越强。重建后的新四军第7师,像钉子一样扎在日军的占领区。敌后作战,打得就是个出其不意。根据日军自己的战史记录,当时在皖江地区“清乡”的日军,超过七成的伤亡,都是新四军的冷枪冷炮造成的。 这下山县业一脸上挂不住了。他习惯了耀武扬威,哪受得了这帮“泥腿子”在眼皮子底下蹦跶?他对着手下叫嚣:“必须给新四军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大日本皇军的厉害!” 12月底,他亲自指挥了一次大规模“扫荡”。孙仲德一看敌人来势汹汹,果断采取避敌锋芒的策略,带着部队钻进了山里。山县业一扑了个空,占领了一座空城,这让他更加膨胀,觉得新四军不堪一击。 有时候,一个人的命运,就决定在某个不起眼的小习惯上。 山县业一有个怪癖,喜欢收集植物标本。打了“胜仗”,心情大好,一看天气不错,就琢磨着去城西的松林里转转,搞点花花草草。手下人劝他:“将军,现在形势复杂,不安全。”他哪听得进去,大手一挥,就带了三个随从和一个当地的向导出发了。 他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人民群众的监视之下了。那个所谓的“向导”,其实就是咱的地下情报员。而当地一个药铺的掌柜,提前三天就向新四军报告:“有几个穿马靴的日本人,一直在打听附近的山路。” 一张全民皆兵的情报网,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情报送到旅长孙仲德手里,他当机立断:“这是送上门来的大鱼,必须打!”有人担心兵力悬殊,打草惊蛇。孙仲德说:“对付这种狂妄的敌人,就得用雷霆手段!”于是,动用第55团的一个主力营,近五百人,去围猎这五个侵略者。 战斗过程没什么悬念。新四军的战士们悄悄摸进钓鱼台镇附近的丛林,布下天罗地网。山县业一还在那欣赏风景呢,枪声就响了。这位少将也算身经百战,反应很快,立马拔枪躲到树后还击。可这有什么用呢?他面对的不是几个人,而是一个营的复仇之火。几分钟后,枪声平息,山县业一和他的随从全部被当场击毙。 这个手上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到死可能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栽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 山县业一被击毙,当地老百姓奔走相告,比过年还高兴。而日本大本营呢?他们觉得山县是“为国玉碎”,不仅追授他陆军中将军衔,还给他颁发了什么“功二级金鵄勋章”。直到今天,他的牌位还摆在靖国神社里,接受日本右翼的供奉。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一个细节。据说,山县业一被击毙时,怀里还揣着一朵刚刚采摘的珍稀兰花,准备回去做成标本。他想掠夺这片土地的美丽,最终却用自己的血玷污了它。今天,这朵沾着一个侵略者血迹的兰花标本,就静静地躺在南京的抗日航空烈士纪念馆里。它不像勋章那样闪闪发光,但它比任何勋章都更有力地诉说着一个真理:一切把侵略当成游山玩水的狂妄之徒,最终的归宿,都只能是成为历史标本上的一个污点。 山县业一的死,不是一次偶然的伏击,它是一个必然。它证明了,无论侵略者的武器多么精良,战术多么先进,一旦脱离了人民群众这片海洋,就注定会覆灭。一个营打五个人,不是火力过剩,而是对侵略者最深刻的蔑视和最现实的嘲讽。
1941年,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笑道:
思念如潮心难安
2025-08-26 18: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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