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余文涵被捕,组织上托人给他带信,说要救他,让他做好准备。谁知余文涵却

受伤的梦娇 2025-08-28 03:32:35

1949年,余文涵被捕,组织上托人给他带信,说要救他,让他做好准备。谁知余文涵却说:“我宁可牺牲,也不愿连累你们!” 1949 年 6 月 9 日凌晨,长宁县开佛乡苏林沟。 余文涵攥紧公文包带子,望着远处人影,喉结动了动。 他化名 “罗老师”,是庆南长边委书记。接下来发生的事,都会被载入川南地下党史册。 那天,牟坪乡五保酒馆里,中共党员刘德文攥着半壶高粱酒,眼神忽明忽暗,早已把革命誓言抛在脑后。 就是这场醉酒后的吹嘘,成了地下党遭遇重创的开端。 三天前,刘德文醉酒后向乡保长吹嘘 “在共党里当大官”,这话被中统特务曾世铭听到。 审讯室里,特务皮靴声响起,刘德文当场下跪。 中统档案记载,这个 28 岁青年在老虎凳上坚持 37 分钟后,用铅笔在供词上画押:“边委书记姓罗,常在古河裕安农场活动。” 刘德文的招供,让特务们锁定了新的目标,也开始梳理川南地下党的网络。 特务头子曾铁坚盯着地图上庆符、南溪、长宁三个红圈,原本隐蔽的地下党网络逐渐清晰。 他随即给重庆行辕发报:“查获南六县共党总头目线索,请求调三县警中队围捕。” 就在特务们紧锣密鼓策划围捕时,余文涵还在为革命工作忙碌,丝毫不知危险已逼近。 花滩白鹤林傅国松家阁楼里,余文涵往公文包里塞 4 本革命书籍。 其中《新民主主义论》封皮的墨汁,是昨夜讲课溅的。 新任边委书记许敬先对余文涵说:“文涵,组织决定让你撤离。” “让志鹏跟我走。” 余文涵指了指门外 19 岁的余志鹏。 对方正拆解擦拭驳壳枪。 余志鹏的特殊身份,在后来的危机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余志鹏是青年运动委员会最年轻委员,档案标注 “1948 年入党,身份未暴露”。 后来特务用皮鞭抽打他,他始终重复:“我是李端场走人户的,不认识啥子余文涵。” 按照撤离计划,余文涵带着余志鹏出发,却在苏林沟遭遇了早已埋伏在此的敌人。 苏林沟青石板有露水,余文涵穿千层底布鞋行走。 突然,他停下脚步。 三十米外竹林里,国民党庆南长三县联防中队长文焕奎,正用望远镜观察可疑人员,便衣队在调整队形。 “罗老师!我可找到你了!” 刘德文的声音传来。余文涵刚转身,特务枪口就顶住了他的太阳穴。 特务当场对余文涵进行搜身,搜出的物品成了他们认定余文涵身份的铁证。 搜身时掉出的 4 块银元和《哲学》课本,成了确凿证据。 后来参与搜捕的特务在回忆录里写:“书页间夹着未写完的教案,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 被捕后,余文涵被关押在牟坪监狱,但他并未放弃斗争,反而在狱中与敌人展开了无声的较量。 牟坪监狱号房里,余文涵用指甲在墙上刻下第 17 道划痕。敌人给他戴上 18 斤重的清朝遗留脚镣,格外刺眼。 曾铁坚亲自提审时,看到余文涵正用脚镣链编东西,后来狱警才知那是汉王山游击队的联络暗号。 见硬的不行,曾铁坚又想出了劝降的办法,他把希望寄托在了余文涵的舅父身上。 “让你舅父来劝降。” 曾铁坚抛出最后一张牌。 前国民党县党部秘书罗汝霖拿着 “自白书” 走进牢房时,余文涵正教同牢的欧德钦唱《国际歌》。 后来罗汝霖在供词里写:“我外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具尸体。” 劝降失败后,余文涵并未陷入绝望,监狱里的一个机会正在悄然出现。 6 月 19 日深夜,19 岁的看守班长徐树国摸黑打开牢门。三天前他给余文涵送牢饭时,还抱怨 “当兵不如种地”。 此时徐树国带着 20 多个被策反的士兵,在暴雨里剪断了监狱铁丝网。 “往汉王山方向跑!” 余文涵的声音穿透雨幕,可他忘了自己近视度数高。 越狱后的逃亡之路并不顺利,意外很快发生。 他们跌跌撞撞冲进马跑滩竹林,特务追兵已跟上来。徐树国突然折返取落在杨家的子弹袋,这个决定让他永远停在了 19 岁。 余文涵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特务的追捕,在刑场上,他依旧坚守着革命信仰。 曾铁坚的枪口抵住余文涵后脑时,这位 31 岁的边委书记还在给群众讲南京解放的消息。 他最后一句宣传词被记在敌人卷宗里:“十月以后,十万条枪都有。” 6 月 27 日,南溪县牟坪场刑场上,余文涵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后来这里建起 “文涵小学”,校歌里还留着他生前编的旋律。 余文涵牺牲后,人们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张字条,这张字条成了他革命精神的见证。 党组织在他公文包里发现一张未寄出的字条,用《新华日报》边角料写成:“告诉同志们,我宁可牺牲,也不愿连累你们。” 如今这张字条陈列在宜宾市党史馆,与徐树国 19 岁的照片并排展出。 1949 年 10 月 1 日,天安门城楼上响起礼炮声时,川南群山中 300 多名地下党员,正按余文涵生前部署,把枪支藏在稻草堆里,等待接应解放军。 这些武器里,17 支来自汉王山游击队,是徐树国他们越狱时带出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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