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钱的是爷?我不信这个邪! 公司财务琳达姐给我下最后通牒时,新做的指甲尖敲着桌面,上面细碎的亮片闪着冷冰冰的光,像某种警告。“小周,不是我说你,这笔款子拖了三个月了。上面发话了,这个月要是再回不来,你的提成,”她顿了顿,毫无波澜地吐出后面三个字,“减一半。” 减半?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计算了无数遍、攒了整整三年才终于敢预约的九价疫苗,又要遥遥无期。那笔钱对我来说,不是轻飘飘的数字。 我一秒都坐不住了。抓起包,冲出办公室,地铁转公交,最后扫了辆共享单车,蹬得满头是汗,一小时后终于喘着气站在了甲方公司财务室的门口。 接待我的还是那个面生的女会计。我挤出自认为最诚恳的笑脸:“老师,所有流程早就走完了,发票合同都对,您看这都三个月了……” 她眼皮都没抬,敲着键盘,冷冷地回了三个字:“没有钱。” 所有的焦急和委屈堵在喉咙口。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包里摸出那张原本打算自己去看的演唱会票,迅速塞进她摞着的文件底下。她动作停了一下,视线飞快地扫过四周,然后极低声地快速说:“你别再来了,没用的。张总特意交代的,就压着你的。” 张总?我心头一沉。走到走廊尽头,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 我强撑着笑意:“张总您好,关于那笔货款……” 电话那头传来他带着笑,却又丝毫不容置疑的声音:“是小周啊?哎呀,忙忘了。这样,下次,下次你陪我爬完山,回来马上就让财务打,怎么样?”说完,根本不容我回应,电话就被掐断了。忙音里,我清晰地听见挂断前那一秒,背景里有个小女孩清脆欢快的声音:“爸爸再见!” 嘟—嘟—嘟— 我举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再打过去,只有忙音。 我走出那栋气派的写字楼,傍晚的风吹过来,有点凉。我默默地推着那辆蓝色的共享单车,轮胎磨着地面,发出枯燥的沙沙声。高档的办公楼群退在身后,前面是车水马龙,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助,像被扔在一片荒漠里。 闺蜜咬牙切齿的话突然钻进脑子:“他为什么单挑着你一个年轻女孩陪他去爬山?因为你长得好看,又没背景没靠山,吃了亏也不敢声张!” 而我当时居然还傻乎乎地反驳:“不会吧,可能就是拉练一下队伍,爬个山而已啊……” “爬个山而已”。 我停住脚步,握着的单车把手冰凉。 《女销售的故事》根据生活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爸去哪了?”金某母亲被带走时,邻居听见的这句话,现在想起来满是疑点!监控里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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