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晋察冀根据地扩大后,部队里的几部电台故障,无法使用。首长们正发愁呢,一个农民拉着粪车拉赶来:“嘿嘿,别嫌臭,这里面有五部电台!” 当时,八路军,队伍壮大,对无线电通信的需求愈发迫切。当时,根据地已拓展到 80 多个县,十万将士分布在各地。 可部队里仅有的几部电台,因缺乏检修,没法正常工作。首长们整日愁眉不展,急需电台保障部队间的联系,这可怎么办? 关键时刻,一位农民拉着粪车匆匆赶来,对首长们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话听起来有些荒诞,背后却藏着抗战时期最惊心动魄的地下斗争。谁能想到,聂荣臻在五台山指挥百团大战时,决定战场胜负的关键电波,竟来自北平城粪车夹层里送出的电台。 当时,日军对根据地严密封锁,尤其对电讯器材实施 “三禁” 政策:民用收音机不得超过 6 管,禁止改装发报机,购置相关器材必须登记备案,违反者按 “通敌罪” 论处。这让根据地获取电台及相关设备难上加难。 而在燕京大学机器房里,技师肖田正对着林迈可教授从海外带来的零件发愁。林迈可是英国人,对八路军充满敬意,他带来的零件,足够组装十台收发报机。 可难题来了:怎么把这些东西运出被日军严密管控的北平城?日军在各个城门设卡,连收音机天线的长度都限制在 3 米以内,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平西游击队长张清华灵机一动,向肖田提议:“肖师傅,你看用粪车运怎么样?” 肖田一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他们连夜设计出双层粪桶:外层灌满粪水,内层用防水油布包裹电台等设备。一切准备妥当,就差人去运送了。 农民赵富春站了出来,主动请缨:“俺就是个庄稼汉,天天和粪车打交道,他们不会怀疑俺的!” 1940 年 5 月 17 日,北平阜成门上演了惊险一幕。赵富春拉着粪车,慢悠悠地朝城门走去。粪车一路滴着粪水,散发着阵阵恶臭,日军士兵见状,纷纷捂着鼻子躲开。 可还是有个日军士兵端着枪走过来,用枪托捅了捅粪桶。赵富春心里一紧,表面却装作生气:“长官,俺这粪是给城西菜园送的,天天都走这条路,您可别把桶弄破了!” 那士兵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挥挥手示意放行。没人注意到粪桶底部渗出的一点机油,好在日军没察觉异样。 赵富春顺利出城,历经艰难,终于把这批珍贵的电台送到了根据地。聂荣臻亲自验货,看到夹层里完好的收发报机、电池和测量仪器时,连说了三个 “好” 字。 这些设备迅速投入百团大战。在正太铁路破袭战中,八路军首次实现三地联动指挥,还击毙了日军中将阿部规秀,大大鼓舞了士气。 但获取这些物资的背后,是血与火的考验。1941 年春,肖田因陪同林迈可考察根据地,被日军宪兵队逮捕。 在煤渣胡同监狱,日军动用老虎凳、烙铁、灌凉水等酷刑,逼他交代与八路军的联系。可肖田咬紧牙关,始终坚称自己 “只是个修机器的工人”。 林迈可得知消息后,多方奔走,甚至动用英国使馆的关系,最终以 “考察误入战区” 为由,将肖田保释出来。 然而,更大的磨难还在后面。1942 年,因叛徒出卖,肖田再次被捕。这次日军用了 “倒悬法”,把他倒吊三天三夜,企图让他屈服。 但肖田意志坚定,始终没吐露机密。当日军提到燕京大学机器房时,肖田突然强硬地说:“你们敢动机器房,司徒雷登校长不会善罢甘休!” 当时日本尚未与英美宣战,燕京大学作为美国教会学校,享有外交豁免权。日军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对机器房动手。 最终,在党组织的全力营救下,肖田被秘密转移到晋察冀边区。在这里,他见到了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们。 在萧克将军的司令部里,林迈可用自带的万用表认真检修电台;李效黎女士在通讯班耐心教授摩尔斯电码。 而那些从粪车里运出的电台,正在培养新一代报务员,发挥着重要作用。 据历史资料记载,仅 1940 年到 1945 年间,晋察冀军区通过类似的隐蔽方式,运入了 39 部电台、120 箱电池以及各类器材逾万件。 这些物资在百团大战、黄土岭战斗、冀中五一反扫荡等重要战役中,发挥了关键作用。肖田设计的粪车运输法,也被推广到各个根据地,成为地下交通线运送物资的经典案例。 1945 年抗战胜利时,肖田在阜平县城看到百姓们自发庆祝,感慨万千,在日记中写道:“今日在阜平县城,见百姓自发庆贺,方知胜利来之不易。” 肖田从法国银行的一名学徒,成长为为革命事业默默奉献的地下党员,他用一生诠释了 “隐蔽战线” 的伟大与艰辛。 2010 年,102 岁的肖田在北京逝世。 他留下的不仅是那些充满传奇色彩的故事,更是一份用生命书写的对党和国家的忠诚,激励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铭记历史,奋勇前行。
抗战中,新四军26团300人深入敌阵,忽被1500日军包围。众人劝团长突围,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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