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潜伏上海的中共特科成员董健吾,得知红军长征胜利后心潮难平,暗地托人传

体元说球 2025-09-24 08:42:34

1935年,潜伏上海的中共特科成员董健吾,得知红军长征胜利后心潮难平,暗地托人传递密信请求归队,周恩来知悉后回复:“欢迎归队,但需完成最后一项特殊任务……” 1935年深秋,上海法租界的一间西医诊所里,董健吾正为一位国民党军官包扎伤口,收音机里突然传来“红军抵达陕北,长征胜利结束”的播报。他手中的纱布“啪”地落在地上,军官警觉地抬头:“董医生,怎么了?”他强压着心跳,弯腰捡起纱布:“没什么,手滑了。”待军官走后,他锁上诊所大门,从书架夹层里翻出一叠泛黄的剪报——全是近四年关于红军的报道,边缘早已被手指摩挲得起毛。 十年前,28岁的董健吾以圣彼得堂牧师身份为掩护,加入中共特科,在周恩来直接领导下开展地下工作。他曾把机密文件藏在圣经封皮的夹层里,顶着巡捕的盘查,将情报送到贺龙手中;也曾在深夜的教堂忏悔室里,为受伤的地下党员做手术,人称“红色牧师”。 1931年顾顺章叛变,上海地下党组织一夜崩塌,与董健吾单线联系的同志牺牲,他彻底成了“断线的风筝”。为了生存,他重开西医诊所,可国民党军统早就注意到他“曾与共党有牵连”,时常派人以“看病”为名监视。有次特务故意问:“听说董医生以前和贺龙很熟?”他握着听诊器的手顿了顿,笑着答:“都是多年前的旧事,早忘了。”夜里关店后,他对着镜子摘下衬衫,背上当年为掩护同志被特务打的伤疤,仍在隐隐作痛——那是他不敢忘、也不能忘的信仰印记。 1935年红军长征胜利的消息传来,董健吾再也按捺不住。他通过昔日特科同志的遗孀,辗转托人给陕北的周恩来捎去一封密信,信纸是从诊所处方笺上撕下来的,字迹被水洇得有些模糊:“红区已安,吾愿归队,再效犬马之劳。” 半个月后,他收到一封用米汤写的密信,烘干后只有短短几句话:“可归,但需先赴西安,接应共产国际代表张浩(林育英)——此人为恢复国共联络关键,万不可失。”董健吾明白,这是组织对他的考验,更是信任。他立刻低价变卖诊所设备,连妻子陪嫁的首饰都当了,换了一身商人行头,带着仅有的盘缠登上前往西安的火车。 在西安,他假装成“药材商”,与国民党特务周旋了三天,终于在一家客栈见到张浩。为了避开检查,他把张浩的身份证明缝在自己的棉袄夹层里,一路上谎称张浩是“老家来的表哥,得了肺痨去陕北养病”,硬生生把人安全护送到陕北苏区。任务完成那天,周恩来亲自在窑洞外等他,握着他的手说:“健吾同志,这四年,你受苦了。”他看着周恩来满是补丁的袖口,积攒多年的委屈与思念瞬间爆发,泪水砸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此后,董健吾继续留在白区从事统战工作。1936年,他成了斯诺赴陕北的“唯一向导”——当时国民党严禁外国记者进入红区,是他冒着生命危险,用教会的介绍信为斯诺伪装身份,还提前打通沿途关卡,才让《红星照耀中国》的初稿得以带出陕北。1970年,董健吾在北京病逝,临终前,他紧紧攥着一枚褪色的铜质党员徽章,那是1927年他入党时,周恩来亲手为他佩戴的,背面还刻着他的入党日期:1927.4.2。 在中共地下党的历史上,董健吾是“唯一以牧师身份潜伏特科、且在失联后仍完成关键统战任务”的党员。他的故事,藏在上海法租界的老弄堂诊所里,藏在斯诺的采访笔记里,更藏在每一个关于“无名英雄”的信仰注脚里——他们或许没有站在战场前线,却用一生的隐忍与坚守,在黑暗里为革命铺就了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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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年太久

一万年太久

1
2025-09-24 18:45

那时就称 长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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