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她妈因出轨离婚,和同学弟兄俩多年没来往,去世后后事难办,最后是她哥和妹操办

外向圆月 2025-10-23 11:34:07

同学她妈因出轨离婚,和同学弟兄俩多年没来往,去世后后事难办,最后是她哥和妹操办 接到派出所电话时,陈磊正在工地核对钢筋用量,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带着公式化的冷静,说他母亲在出租屋去世了,已经联系不上她的现任丈夫,只能找直系亲属。陈磊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愣了半天才想起给妹妹陈玥打过去。陈玥在超市当收银员,刚结完一个大单,看到哥哥的电话还以为是家里出了急事,听完后手里的扫码枪 “啪” 地掉在柜台上。 兄妹俩约在派出所门口见面,陈磊比约定时间早到十分钟,蹲在马路牙子上抽了半盒烟。他最后一次见母亲还是十八岁那年,母亲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身后是父亲摔碎的暖水瓶,还有他和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这些年母亲偶尔会托人捎来些钱,都被父亲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后来连消息都断了,他们只从亲戚口中零星听说,她和那个男人过得并不好,没再生育,前两年男人中风瘫痪,不知被她送到了哪里。 办理认领手续时,民警递过来一个破旧的帆布包,说是从母亲出租屋里找到的。陈玥打开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只有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泛黄的照片 —— 有她和哥哥小时候的满月照,有一家三口唯一的全家福,还有几张她上大学时的奖状复印件。最底下压着一张存折,余额只有三千二百块,开户日期正是她高考结束那天。 “办不办?” 陈磊问得干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陈玥摩挲着照片上母亲年轻的脸,眼泪突然掉下来:“再怎么说,她也是妈。” 麻烦很快就来了。母亲的出租屋房东找上门,说欠了三个月房租,不结清就不让拉走遗体。更让人头疼的是那些远房亲戚,七嘴八舌地议论,有人说 “早知道今天,当初就不该抛夫弃子”,有人撺掇他们 “找那个男人要赔偿,不能白忙活”。陈磊直接把房东拉到一边,转了房租钱,又对着围观的亲戚撂下一句话:“我妈这辈子不容易,后事我们兄妹俩扛,不用外人指手画脚。” 他们联系殡仪馆,选了最便宜的火化套餐,又找了块公益性墓地。陈玥请假去给母亲选寿衣,挑了件藏蓝色的,她说母亲年轻时最爱穿这个颜色。陈磊则负责通知亲友,他犹豫了很久,还是给父亲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 “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吧”。 出殡那天,来了不少人,大多是父亲这边的亲戚,还有陈磊工地上的工友、陈玥超市的同事。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瘫痪的男人竟然被他的儿女推来了,一见到他们就哭着道歉,说这些年一直劝母亲回家看看,可她总说 “没脸见孩子”。陈磊没说话,只是上前给对方让了个位置。 火化结束后,兄妹俩捧着骨灰盒去墓地。陈玥边走边说:“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妈总说,等我们长大了,就带我们去看海。” 陈磊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他突然想起整理母亲遗物时,在铁皮盒子的夹层里发现的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磊磊、玥玥,妈错了,等你们原谅我的时候,我就回家。” 墓碑立好的那天,阳光很好。陈磊把那张全家福摆在墓碑前,陈玥放上一束白色的菊花。兄妹俩并肩站着,沉默了很久。陈磊掏出手机,给父亲发了条短信:“妈走了,很安详。”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回去的路上,陈玥突然说:“哥,我好像不恨她了。” 陈磊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窗外掠过的风景,轻轻 “嗯” 了一声。他知道,有些伤口或许永远不会完全愈合,但至少在母亲最后的旅程里,他们给了她体面,也给了自己一个和解的机会。就像墓碑上刻的那句话:“尘归尘,土归土,爱与宽恕,终抵岁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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