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5年,病危的胡雪岩对九姨太说:我死后葬礼上会来一个戴铁帽子神秘人,你到时剪

小杰水滴 2025-11-23 16:39:30

1885年,病危的胡雪岩对九姨太说:我死后葬礼上会来一个戴铁帽子神秘人,你到时剪下我寿衣一角给他,可保后事无忧。九姨太不明所以,出殡当天果真来了一个戴铁帽子的,然而九姨太照做后,没想到那人叹了口气便走了。 杭州袁井巷的破旧出租屋,墙皮已斑驳脱落,漏雨的屋顶用破席勉强遮挡。 胡雪岩躺在床上,呼吸如风中残烛,枯瘦的手搭在被子上,指节突出如老树枝。 家中仆役早已星散,只剩几房姨太轮流侍疾,药罐在煤炉上咕嘟作响,药味混着霉味在屋里弥漫。 他把箱底最后几件银饰推到妻妾面前,声音嘶哑:“拿去吧,带丫鬟们走,杭州不能留了。” 说到入殓,他忽然抓住九姨太的手,眼神异常清明:“寿衣要粗麻布的,棺材用桐木,别放值钱东西——那些盯着我坟墓的眼睛,比狼还狠。” 九姨太想问为什么,他却摆摆手。后来她才知道,那些盗墓的探子,总在帽子里衬铁片防磕碰,行内叫“铁帽子”;粗麻布寿衣的一角,便是告诉他们:棺内空空如也。 光绪十一年十一月初一,六十三岁的胡雪岩咽下最后一口气。 家中无钱,只买了口薄皮桐木棺,停灵三日便出殡。 那天杭州下着冷雨,送葬的只有几个旧仆抬棺,妻妾们披麻戴孝跟在后面,鞋履沾满泥水。 路边百姓指指点点,有人低声说:“这就是当年的红顶商人?” 队伍行至半路,人群里突然挤出个黑衣男子,宽边竹笠压得很低,笠檐下隐约露出铁片的寒光。 他径直走到棺木旁,手指在棺缝上敲了敲,又扫过妻妾们的孝服——料子和棺木一样粗劣。 九姨太想起嘱托,忙从袖中摸出那角粗麻布递过去。 男子接过布角,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捻了捻,布面硬涩得像砂纸。 他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喉结动了动,终是没说话,对着棺木深深一躬,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那角麻布很快传到盗墓首领手中。 “晦气!”首领把布扔在地上,“粗麻寿衣,桐木薄棺,这老东西死得比乞丐还穷!” 盗墓计划就此取消。 南山脚的荒坡上,胡雪岩的坟茔无碑无碣,覆土浅浅一层,像被随手埋在那里。 妻妾们散到各地,子孙再未涉足商界;唯有胡庆余堂,靠着友人暗中相助留存下来,如今仍是杭州街头那抹熟悉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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